我拍着简约的胳膊,将她轻轻搂进怀里,自然而然,简约熟门熟路将头贴在我的胸口,开始数心跳。
而我的手,则顺着简约的睡衣领口钻了进去…
“讨厌啊,说事儿,先说事儿嘛!”
简约扭动身体,像是在躲我,却又使劲儿在我胸口蹭来蹭去,甚至很不雅地将大长腿抬起一条,直接压在我腹部。
“哎说啥说,我还能说嘛我!”
我翻身,反客为主压住她,叼住简约的耳垂,呢喃道,“小妖精,臭丫头,爱你…”
“我也是…哥,想死你了都…”
两条玉臂缠上我的脖子,“那就一会儿再说,我…我想…”
“想什么?”我开始逗她。
简约的喘息已经越来越粗重,“想,想你,想要…”
“要什么?”
“要你欺负我…”
再也忍不住,衬衫飞舞,领带甩到晾衣绳上,而简约的睡衣睡裤,也在不知不觉中掉落满床…
小别胜新婚,我好像从来没有这样激动,或者说,这么想占有身下的女人。
于是,身体的反应甚至比简约第一次将自己给我的那一晚还要更加英姿勃发。
“好大”
简约媚眼迷离,抿着小嘴痴痴笑。
“还能更大呢!你摸摸…”
“不敢了,人家怕受不了。”
“不怕,不怕的,大象大象,你的鼻子为何那么长,妈妈说鼻子越长越漂亮”
我唱起蜡笔小新里那首流弊到家的没调歌,而简约已经羞得满面通红,根本不敢再看我,又开始咬住我肩头的皮肉。
“嘶”
我叫,“坏丫头,你真是属狗的啊!”
“就…”
“好,你属狗,哥今天就属龙了,钻洞神龙!”
“哎”简约媚叫起来,我的情绪一下被她点燃,所有力气都用在深入浅出的物理学钻研里。
…
良久,我轰然倒在床上,而简约早已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几乎就剩下半口气。
老半天,她才回过神又问我,“潮潮,到底还有什么事儿要告诉我啊?”
“我…”
我刚想说自己不但已经转正,并且还被公司任命为企划部地产组组长,手下管着九个人,算是名正言顺风华绝代公司中层。
结果,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再次响了起来。
那首夜空中最亮的星的手机铃声,在深夜的静谧里,显得异常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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