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剧组那边,云夕这边出了点意外,她受了点伤,现在医院里医治。
云夕的伤口又深又长,缝了十几针。
景年看着又心痛又怜惜,又气恼自己没有保护好云夕,让她又受了伤。
他的手紧握着云夕的手,他多希望代她受伤,代她痛。
这样,她便不痛了。
她伤口处理好后,她和景年便赶紧来到手术室外,等着万时出来。
云夕问安言,“怎么样?”
安言微摇头,“不知道,还没有人从里面出来,”她紧张的望着手术室门口,“万时会不会有事啊?”
他被送进手术室的时候人已经昏迷了,她真怕他有生命之危。
云夕是安慰她,也是自我安慰,“他不会有事,一定不会有事。”
这一刀,他是替她挡的,如果万时真有生命危险,她会内疚一辈子。
如果他有事,她这辈子都不会快乐。
今日他们流的血,有一天,她一定要于漫加倍还回来。
这笔账她深刻记在心里。
景年伸手轻揽着她的软腰,低声温言,“你别担心,万时命大的很,他不会有事。”
云夕重重点头,“嗯,他一定不会有事。”
手术进行了几个小时,手术室里的灯终于灭了。
万时被推了出来,云夕紧张的问医生,“医生,他怎么样?”
医生摘了口罩,“手术很成功,麻醉药过了,他应该就能醒来。”
云夕展颜轻笑,“太好了,谢谢医生。”
她转身双手搂着景年的腰身,仰起纤丽绝色的小脸,水盈盈的眸子里闪动着潋滟光彩,“年,太好了,万时没事。”
景年抬手轻抚了抚她的小脑袋,温柔一笑,“嗯,他无事。”
安言听到万时平安无事,她心里也深深松了口气。
万时被推进了病房里。
景年云夕和安言他们都守在病房里,等着万时醒来。
万时翌日上午醒来。
他睁开眼,看到景年云夕和安言都在,大概是昨晚他们守在这里熬了夜,现在他们还在睡觉。
他口干舌燥,如离了水的鱼,难受的很,他很想喝水,微微张口,“水…水…”声音虚弱无力。
睡梦中的安言,恍惚间似是听到有人在要水,她睁开眼睛,看向床上的万时,见他睁着眼睛看她,她赶紧起身,来到他身边,温婉一笑,“万时,你醒了。”
万时张了张干渴的嘴唇,又重复道,“水…”
“我现在给你倒,你等一下,”说话时,安言已经快步走到桌前,他拿起水瓶,倒了杯温水,又转身走到床前。
她垂眸看了看躺在床上不能起身的万时,他这样要怎么喝水?
安言想了想,又返身回到桌前拿了勺子。
她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喂了他几口水。
喝了水的万时,意识似乎清醒了,看到安言这样细心又耐心的喂他喝水,他反倒有几分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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