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遥笑道,“虽然我和哥哥从小一起长大,但我还真不太了解他呢,他性子清冷,从不喜多言,很多心事他也从不与外人言,喜欢一个人闷在心里,我们都很心疼他呢。”她突然想起一事来,“有一次我哥哥旅游回来,更加的沉默寡言了,那次似乎发生了什么事,他从未对家人提起过。”
云夕暂同的点头,“我也觉得他性子过于孤冷,天性使然的性子,真是让人心疼,”她又想起清冷如冰的一一,她的性子和景年有些相像,清冷孤寂,从不喜与外人多接触,那时候还有她陪着一一,有烦恼或喜悦,一一还有她可以分享,现在一一没有她相陪,好有心事又不喜欢对别人讲,烦事一人闷在心里,她的性子要吃多少亏。
想到初一,云夕心情便被一片阴霾笼罩,她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现在她还真是体会到了借酒消愁愁更愁。
好像越是喝酒,一一那清冷的面容越是在她脑海里清晰的浮现,倏尔又转到那天在公海轮船上爆炸的情景。
云夕也没心情继续追问景年的事,她转而问,“遥遥,你和于漫合作过吗?”
提到于漫,叶遥嗤鼻,“合作过一次,我对她这人没什么好感,气焰嚣张,很不好相处的一个人,不过,她最近好像收敛低调了很多,听说,人也变的好相处了。”
云夕的心情有些激荡,她压了压情绪,轻声问,“最近有的变化吗?”
叶遥眨了眨水灵的眸子,想了想,“好像是吧,我从来没有留意过她,也是听圈内人说,她最近好相与了,敛了性子,大概是情商提高了吧。”
云想轻笑,“呵,嚣张跋扈的低情商,现在突然变了高情商,有意思。”虽然她与于漫一起拍戏时,在她身上并没有看出上一世于漫的影子和神态,但越是这样云夕越觉得她是刻意而为,总觉得和于漫一起对戏时,她有些做作,如今听了叶遥的话,她似乎笃定了,于漫也重生而来。
如果她们两人都同时重生于另一时空,那么一一呢?她是不是也一起来了?云夕刚平复的心情又有抑制不住的激动。
如果一一真的也来了,可是人海茫茫,又人生地不熟,她要到哪里去找一一呢?
如果她这样想,于漫会不会也这样想?
她绝不能让于漫先找到一一,如果于漫先找到她,一一又会置身于危险之中。
她要好好的想个办法才行。
叶遥吃着,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夕夕,你怎么突然对于漫这么好奇?”
去夕道,“最近和她合作了一部戏,觉得她没有以前苛刻了,我以为是我出现错觉了,原来许多人都这样认为,那必然是真的了。”
叶遥缓缓道,“其实我也挺好奇的,原本刁钻跋扈的人突然变的好相处了,到底是因何人何事而变呢?”
云夕冷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若真的改变,除非天上下红雨,鸟在水里游,鱼在天上飞,”还有就是另一个灵魂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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