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编了一阵芦苇杆估计是感觉到手有些痛了,便放下手中的东西,掰着手指说道:“文才,你说那个自称丛风允的是不是被人救走的?”
我也放下手中的活计,说道:“按师父的推论,应该是被人救走的。”
“那会是什么人呢?”师兄问道。
我摇头道:“这我上哪儿知道去?”
师兄有些神秘的说道:“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什么猜测?”我被勾起了兴趣。
师兄低声说道:“我们在白沟镇认识的人屈指可数。可就在这些人里面,就有一个在那晚有异动,所以这事儿我想了很久,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牵连?”
“谁啊?”我好奇的问道。
师兄神神秘秘的说道:“大帅府的稳婆,陈姑娘!”
我一愣,想了一想,还真是!我们在白沟镇认识的人不多,那个稳婆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只有那天晚上突然失踪。而且米念英去问她的时候,她回答也是吞吞吐吐的,明显是在说谎。
“你说的对啊!难道还有这么巧的事吗?”我说道。
师兄一拍大腿兴奋道:“着啊!听过我的话后,你是不是和我想的也一样?所说师父说那个稳婆可能有问题,但我们到现在也没发现什么问题。可就是喜煞那天晚上,她是突然离开大帅府的,真要说是巧合,也不能巧合到这种地步吧?所以说如果能从稳婆身上下手,估计顺藤摸瓜,不止能解决师父的怀疑,还能把那小子给揪出来!”
“可即便如此那有如何?我们没凭没据的,总不能去大帅府把那个稳婆抓起来严刑逼供吧?”我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师兄闻言脸色一苦,说道:“这事儿我也想到了,确实不好办啊!”
“要不我们把这个想法告诉师父,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我提议道。
师兄想了一下道:“只能如此了!但愿师父能想到什么办法出来。”
于是我们今天早了一个时辰离开扎纸店,直奔何府去找师父。
现在我们算是何府的贵客,也是常客了。所以只和门口的看守打了声招呼,便直接穿堂入室了。
师父听到我们的想法后,捻着小胡子想了半晌才说道:“你们分析的有些道理,不过这事儿确实不好办!你们先回去吧,记得多注意那个稳婆,等我想个完全之法再通知你们。”
看来师父也没什么好办法,毕竟我们这些都是猜测,现在还不能告诉龙大帅,若是让他知道了,仅仅那个稳婆有可能有问题这一条,就够龙大帅下命令枪毙的。为了不会牵累无辜,这事还是不能跟他说。不然事情就好办了,只要龙大帅一声令下,各种刑具一上,那个稳婆就算是铁打的,也保准让她开口!
回到大帅府后,我和师兄找到米念英,问了下那稳婆有没有漏出什么马脚。可惜还是一无所获,我们只能交到她继续观察。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半个月就过去了。
我们在闫师父哪里学的也差不多了,最后一项的“点睛”我和师兄也基本掌握了。其实主要是我们本来学的就不全面,只有做纸钱和扎纸,其他的并未涉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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