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念也是好好地把自己给拾掇了一番。

剃掉了胡茬，洁面乳洗完脸又用面霜补水，曹念拿着梳子站在镜子前把自己的头发折腾来折腾去，纵使心里有好几种发型，但最后还是老老实实把被自己折腾得一团糟的头发梳顺算了。

他的视线又落到了桌子上的唇膏上。

这支唇膏还是前几天他的嘴唇有些干裂买的，他记得自己在网上看到，唇膏也是男士常用的护肤品，可以防止嘴唇干裂，他盯着唇膏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觉得等吃完了饭再涂一点。

“吃饭了！”

外面传来曹母的声音，曹念皱眉，怎么这么快就能吃饭了？

从外面走进来的曹母像是看透了曹念的想法一样，她先是打量了一遍曹念，不着痕迹地点点头，才语带嫌弃地说：“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你说说你一个男的，咋打扮起来比女的还磨叽啊？”

曹念这才去看挂在墙上的钟表，只见时针指到了“7”的位置，而分针也已经过了“6”。

“……”

曹念沉默了，原来自己竟然在镜子前站了一个多小时了吗？

“端碗去。”曹母嫌弃地瞥了一眼自己的蠢儿子。

……

吃完早饭又喝了杯水，曹念才给自己涂了点唇膏，最后，他又拿起同样是新买的男士香水，在身上喷了几下。

一旁，曹母一边刷着碗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儿子在镜子前臭美，心里都快乐死了。

等曹念收拾好，才刚过八点半，距离他和秦嘉约定的时间九点半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纵使他会提前一会儿出门，但也还要半个多小时，曹念一会儿看看手机，一会儿检查检查自己有没有漏掉的东西，一点也坐不住。

曹母都快嫌弃死了，他这凳子上有钉的样子看得曹母也心烦，最后，她忍不住往外撵人：“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儿碍事儿了。”

曹念又看看时间，见终于过了9点，他长长地输出一口气，一把抓起放在一边桌子上的电车钥匙和手机，跟曹母说了一句“妈我出门了”，就快速走了出去。

曹母看着曹念的背影，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

推着电车出了门，曹念就骑上车往公路而去，他心里雀跃地快要飞起，车速也放到了最大，梳得整齐的头发被带起的风吹乱，但他现在却完全顾不上了。

他一路飞骑，上了公路的时候才过去了五分钟，往南边看了看，见秦嘉还没过来，他松了口气，这才弓着腰照车把手旁边的后视镜，发现自己的头发乱了，他照着镜子小心翼翼地把头发理顺，又左右看看，没发现自己脸上有脏东西这才放心地坐直了腰。

还要等一会儿，他拿出了手机，心不在焉地浏览着新闻看点。

好在秦嘉也没让他等多久就过来了，她把车骑上公路，看到明显精心收拾过自己的曹念，红唇忍不住扬了起来，而曹念看着秦嘉，嘴角也翘了起来。

“你等多大会儿了啊？”秦嘉在曹念身边停下车，克制着心里的甜蜜笑着问。

曹念也笑，“没几分钟，”他低头看了看手机，“就七八分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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