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疾病是没有办法根治的,那些念头,只能被淡化,或者掩埋。而真正能治愈心理问题的,也只有自己。
并且,这是一个很残忍的过程,病人需要跟随引导,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内心深处,不得不直面那些最不堪,最痛苦的事情,直面自己最真实的想法。这是第一步。
第二步则是需要进行内心的剖析,需要了解清楚这些问题的根源,需要知道自己与他人的关系,与社会的关系,需要知道自己是如何产生的这些想法,知道哪些是自我保护机制,哪些是他人或者社会强加给自己的。
大概到了这一步,才会开始真正的去接受自己,悦纳自己,拥抱自己。
大部分人这一生都被社会赋予的枷锁困住,只有当你真正的了解自己,了解自己与社会的关系后,再做出选择,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选择。
王翠浓的问题更复杂一些,一方面,她被男权社会传统的贞节观所洗脑,认为此时的自己是肮脏的,另外一方面,她由于这种暴力事件而产生了对世界的恐惧和厌恶,其外在表现就是,自暴自弃。因为她没有办法面对这一切,这是她的自我保护机制。
孙蔓庭逼迫她与自己对视,其实是在逼迫她直面自己的内心。这是心理治疗的第一步,也是最残忍和危险的一步。她完全可以采取更温和一些的手段,但是她没有。这样的逼迫,会让对方迅速地释放情绪,对接下来的治疗是有好处的。
王翠浓将压抑在自己心里的想法吼出来之后,也确实放松了很多。事情比想像中顺利,但孙蔓庭却感到疲惫,心理医生是她的职业,但她并不喜欢自己这份职业,每一次,面对痛人的痛苦,她都感同身受,这个职业要求她要有同理心,同时也要求她必须要克制自己的情感泛滥,她和病人,承受着不一样的痛苦。
今天的治疗至此结束,王翠浓的神经放松下来,才感觉到真正的疲惫,直接在孙蔓庭的房间里睡了。孙蔓庭揉着太阳穴从房间出来,坐在沙发上,倚着沙发靠背,让自己放松一下。
钱菲菲给她把水倒上,放到她面前:“你还好吧?”
“还好。”
……
曹仁刚三人把东西弄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谢伯谦的第一次锻炼也结束。此时谢伯谦正瘫在自己床上,连骂陈剑明的力气都没了。
第二天花了一整天的时间,终于把第二套别墅的水电装好了,四个女人可以入住了。与此同时,谢伯谦将一些电脑里的资料给整理了出来。发现了几个小游戏,以及不少网络游戏,最终得出结论,这是一家代练工作室,同时也是一个电竞俱乐部,那些小游戏,是用来训练选择各方面能力的。
吃过晚饭,吕凤兰道:“现在没事,不如我给大家理发吧。“她看上去很有兴致的样子。
“哦,我要理发。“谢伯谦像小学生一样举手道。然后马上拿出手机:”这是我以前的发型,就按这个来剪。“
“没问题。“
“你确定你能剪好?“
“我从十七岁开始就给人剪头发,放心吧。“
谢伯谦想了一下:“霍东,你先剪。“
“行行行,我先剪。“
其他人也很久没有剪过头发了,于是又一起到了第二套别墅。他们在这里专门安排出一间房间用来做理发室。
霍东洗完头,坐到椅子上,一身理发师打扮的吕凤兰熟练地帮他搭上遮布。
“我要那种中间尖,两边短的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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