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就在这时,阎摩出声了:“师尊,您这样对一个学生,合适吗?”
任虞歪着脑袋看是谁在说话,阎摩直接站了起来,他一站起来,原本亮堂的课室都显得挡去了一半光。
“合适吗?我这是在示范封印术的用法,有什么合不合适的?你们看,这不就很明显的告诉你们封印术的作用了吗?能让活的变成死物一般,够明显够直观吧?”他说的天经地义,语气里满是戏谑。
“那那他真的死了吗?”隔壁有个学生明显快哭出来的样子,嘴巴扁成了波浪形。
“没死,只是被封印了。”崔莲廷答道。
任虞一听崔莲廷说的话,转过去看向他:“哟,这不是从我左煞堂滚出来的叛徒吗?”
他说的话句句带刺,几乎要把所有学生扎个遍。
崔莲廷双手作揖:“师尊说笑了,莲廷不过是比较随性自由,从小没什么束缚地呆惯了,之前若有冲犯,还望师尊大人有大量,莫放在心上呀。”
任虞嗤笑一声:“国师的儿子,脾性就是大些。”
大家一听,不由愣住,原来崔莲廷是大唐国师之后?原来他们之间坐了一个这么厉害的人物。
崔莲廷在听到任虞提到国师时,明显顿住,脸色也不是很好,还要故意提到是国师的儿子,任虞这话听起来别有用意。
气氛一度僵硬,许昌还瞪着眼抬着手一动不动端坐在座位上。
阎摩再次发声:“师尊,请将许昌变回原样。”他走上前将许昌抱起来,放到座位上坐好。免得他一会儿恢复意识后发现自己被人丢到了地面。
任虞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甲,不耐烦的说:“急什么!过一个时辰他就会恢复正常。”
他吹了吹刚才在手指甲上抠出的指甲灰:“行了,不逗你们了。上课。”
说是上课,他也没有教什么,就是让大家自行练习凝阳神功。
这凝阳神功要是练习得好的话,可以说是好处多多。能让玄阴师的功底扎实,施法的功力大增。
而要做到能让体内的阳气随心所欲地来去,绝不是容易的事。
更何况,纯阳体质的人百年难一遇一个,绝大多数的人体质中掺杂了阴气,要将穿插在阴气中的阳气运用起来并非难事,但更上一层楼的“采阴补阳,以阴入阳”,凝阳神功中最出神入化的境界,却是极难!
虽说是极难之事,但也并非不可之事,玄阴圣院每隔百年总能出现一两个这样的奇才,能将体内的阴气化成阳气,这种概率比碰上纯阳体质的人要高些。
近一百年,能做到这样的有二人,一是院尊屠葛庄,另一个便是任虞。
相比于长了一辈、已登上院长之位,当有傲人资历在身上的屠葛庄,任虞便是年轻有为了。
任虞在未成为左煞堂堂主之前就已经练成了凝阳神功中以阴入阳的境界。比屠葛庄当年练成之时还早了三十年。
所以,他才会成为封印术的专职教师,在这一方面,除了屠葛庄之外,他有最高的说话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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