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抬头想再和印度哥打打招呼,发现人已经不见了?去哪里了那么快
隔着余子婴,崔莲廷探出脑袋弯下腰,朝她龇牙笑了笑,她才发现他嘴角边原来有梨涡。
他说:“不和我认识一下吗?”
余子婴抬头看了二人两眼,又垂头继续收拾东西了。
他们俩之间,有什么好认识的,杨昭七瞟了他一眼不说话。
崔莲廷凑了过来,脸探到余子婴面前:“子婴?我叫崔莲廷,以后多多指教!”
余子婴看了看他,“嗯。”
接着,他凑到了杨昭七身后,把扇子合了起来,歪着身子侧头看她,挑眉说道:“学生杨昭七?”
她自顾埋头整理床铺,不搭理。
崔莲廷用扇子敲了敲下巴,嘟嘴,故作皱眉地晃晃头,嘴挨着她的耳廓轻语:“唔不对。应该说昭七小倌?亦或是,杨大师?”
杨昭七瞬间站得笔挺,恶狠狠地瞪他,你!
还好余子婴没有任何反应,毕竟是纯良的书生,对于小倌这种名词很陌生吧!
无奈之下,杨昭七一把抓住崔莲廷的右手,往寝庐外拽。
等二人走到门口时,余子婴默默转过头看了看二人,又默默转了回去。
崔莲廷懒懒洋洋,完全是被杨昭七拖着走的,她拉着他来到寝庐外的一棵树后,好挡住路过人的视线。
一路上他哎哎叫唤:“哎呀哎呀,好疼呀,昭七小倌,你拉得人家疼嘛可怜我的纤纤玉手哟!”
杨昭七听到他喊昭七小倌火就上来了,叉着腰对他吼:“喂!你够了没啊!能不能不要这样喊我!”
崔莲廷收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说道:“终于承认你就是跟我认识的那个杨昭七啦?不那样喊你喊什么?杨大师?骗卦第一高手?”
杨昭七眼皮狂跳,压下怒气:“你想干嘛?”
他撇嘴笑笑,摇了摇扇子,“想来也是缘分,当初说要你侍寝你不肯答应,如今还不是和我同一寝庐同一条铺睡了。”
“这事能不提了吗?怎么样才能让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一笔勾销?咱们的梁子这么大,怕是不容易吧。你破了我的财害得我因为你白花花耗费了五十两银子的赎人费,又害得我被人当众羞辱失了颜面。”
五十两银子?敢情她这么值钱啊?相当于现代二十万??身价不凡哦。
她装不懂:“少国师,您说笑了,我哪里值那个钱呀,您记错了吧!还有啊,我没有羞辱过您啊!被人当众羞辱那次我都走了,后面发生什么事我啥都不知道呀!少国师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我一马嘛,以后都是同窗还是寝友,就不要提那些往事了嘛。”说完后,她主动举起小拳头给他捶背。
“你值不值那个钱我不知道,反正徐三娘找我要了五十两银子,不然就到处说些败坏我名声的话,什么白吃不给钱的。至于放你一马,是绝对不可能的,我不是那种心胸宽敞的人。而且吧,你说要是我跟师父他们说了你的过往,他们会怎么样呢?”
“&p;p;p;”,杨昭七内心一顿咒骂。
要是被圣院的其他人知道了她以前在男娼馆呆过又做过骗子肯定会被扫出门!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五十两银子我是还不上了”
崔莲廷想了想,用扇子柄敲敲下巴,“这样吧,我现在缺个人伺候,以前都是连翘伺候我的。出门在外后发现,真的哪哪儿不顺手啊。你就做我下手任我使唤,说不定哪天爷顺心顺意了,咱俩就两清了。划算吧!”他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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