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万里抚着胡子。
“迟早的事嘛!”
吃完了饭,杨厂长带着宋青山和程万里等人去视察工厂。
周从军则是被程万里指派,带着宋忆还有几个稍年轻的人,去车间里面参观部件的生产。
时间很快过去,宋忆表现出对知识的渴望,参观的时候一直在询问周从军一些专业知识。
好在周从军这一年来潜心学习,钳工知识扎实丰厚,才没被这小姑娘问倒。
更让周从军吃惊的是,这小姑娘不怕脏,穿着长裙子居然主动请缨,让周从军教她焊铁打件,颇有女汉子气势。
“果然没有看去简单。”
宋忆用手背抹掉脸的薄汗,另一只手拿着老虎钳,跟她原本安静文雅的气质大相径庭。
“已经很好了。”周从军微笑道。
他不是在宽慰说客套话,宋忆打的件,跟在车间工作几年的秦淮茹比起来,都不遑多让。
足以看出来平常秦淮茹划水是有多严重,要不然也不至于这么久还是个学徒工。
“真的?”被夸了一句,宋忆脸笑意更甚,“我就当你说的是实话了。”
又教了宋忆几人一些生产知识,工厂也到了下班时间,他们的参观也就到此为止了。
“谢谢你了,周老师,以后如果有机会,希望能再见面。”
宋忆给周从军礼貌性鞠了一躬,忽然被称作老师,周从军还有点不适应,觉得这女孩子还挺可爱,懂礼貌。
周从军还看到她一直在做笔记,态度很端正,是学习的料。
周从军跟着杨厂长,一起把宋青山等人送到厂子门口,目送他们车,驶走。
回到工位,周从军准备收拾东西回家,低头一看,却发现一块怀表掉在地。
工人们哪有这条件买怀表,周从军寻思,该不会是宋忆掉的?
打开表盖一看,还真是,面还有宋忆和父母的黑白合照。
现在再去追人家,车子早就开远了,周从军把怀表先收了起来。
宋忆发现东西丢了,这一两天内肯定会回来寻找。
这个时候虽然有电话,但一个街道可能才一个电话,像宋忆的家里,肯定是有的,但周从军不知道号码,杨厂长也下班了,只能等明天问。
第二天一大早,周从军就去找了杨厂长,要了宋家的电话,用厂长办公室的电话给他们打了过去。
周从军本以为是宋青山接的电话,没想到是宋忆接的。
“谢天谢地,幸好你捡了那块表。”
电话那头,宋忆松了一口气。
“下次注意点,别再掉了,这块表我明天有空的时候给你送过去吧,你说个地址。”
没想到宋忆连忙说:“怎么能麻烦你!这样吧,我明天自己过去取,要是可以的话,再请你吃个饭。”
“请吃饭就不必了,也不是什么大忙。”
挂了电话,杨厂长打趣道:“小伙子,要把握住机会啊,宋青山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
周从军没接杨厂长的话茬。
“杨厂长说笑了,我先去忙了。”
晚,周从军回到大院,就看到棒梗从少管所回来了。
这次回来,主要是棒梗屁股的伤口要拆线,再加半个月的时间马也到了,只要棒梗表现好,接下来几天就不用在少管所待着了。
周从军家里,棒梗被两个身穿制服的年轻人带了进来。
棒梗这次老实乖巧了许多,
勾着头对周从军道:“从军哥哥,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偷你家的东西了。”
棒梗心里苦啊!
他偷进周从军家里,也就偷喝了一瓶装尿的北冰洋汽水,为此屁股遭了几十针,还在少管所呆了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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