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潘教授那里离开,陆杨便找到祁教授汇报工作。
他也说了说自己的设想。
把祁教授吓一跳,他不可思议的问道:“我以为要实现量子通讯,起码也要研究个几十年,最快也要十年时间,你却告诉我,现在就已经满足条件了?”
陆杨自己也觉得有些夸张,但技术积累的确已经到了!
潘教授已经做了20年研究,以前就在利用光子纠缠现象,将纠缠的光子分开,通过光纤或者高能激光发射到更远的距离。
甚至携带纠缠的光子,放在墨子号卫星,送到外太空。
这时候改变墨子号内的纠缠光子,或者改变地面的光子,都能立刻观察到纠缠变化现象。
那只要修改一下观察手段,把相关数据引入陆杨的程序,就能计算出改变的原理,按照陆杨的理论,只要在现有纠缠的光子周围放置更多干扰源,就能让纠缠的光子定向变化出不同的轨迹。
就像是手语,不同的手语代表不同的意思。
量子纠缠的量子,不同自旋形态,也能代表不同的意思。
这样一来,量子通讯也就实现了。
以前无法实现,那是因为,利用的是量子坍塌现象,正常的电波传递消息,是我们把电波转化成了二进制代码,对应电波代表对应的信息。
现在的量子通讯,是把纠缠的量子夹杂在正常电波里一起传输。
只要有人中途观察这些电波,就像是引爆器一样,量子纠缠的微观粒子直接坍塌。
这时候一边发生状态改变,另一边马上能察觉被观察。
至于说能不能利用单独的量子,通过观察坍塌的现象,传递具体信息,这在原本是做不到的。
比如测量纠缠粒子时,如果A纠缠粒子自旋为上,那么另一个B纠缠粒子自旋就为下。
上下两种自旋状态就可以表示二进制的0和1,通过控制纠缠粒子的自旋方向传递0和1的代码。
事实上,这样的想法固然是对的。
关键是测量引起的自旋方向坍塌是随机的。
我们无法控制纠缠粒子的自旋方向,在测量时,没有人知道这种随机的自旋结果到底是上还是下,所以就无法真正刻录有效的信息,于是量子纠缠便无法传递信息。
根据陆杨的理论,根本不是靠的量子坍塌现象。
比如双缝干涉实验,为什么人一旦观察,就会出现不同结果呢。
最根本的原因,还是无论用什么观察手段,都是光信息反馈,在这个过程中,光粒子本身就是变量。
细化到只有一个粒子时,任何一个其他粒子靠近,都会引发变化。
陆杨获得的资料非常详细,甚至能够同时计算出10的几十次方个光子变化信息。
但这是和算力成正比的,观察的纠缠量子越多,消耗的算力也越大,智子这样的黑科技,就算是解析一束光,都能分清楚光内有多少粒子,观察的“力量”和它们相互影响,会造成什么样的变化。
地球的算力设备,也观察分析不了多少纠缠粒子。
好在陆杨只要把脑海里理论写成软件,可以根据粒子数量调整,准确的计算出被改变后的粒子形态。
比如把“改变源”放在坐标X位置,刚好纠缠粒子会表现出Y的形态。
那这种形态就能定义为0,再根据Y的形态,反向计算出想要Y变成Z的形态需要在什么位置影响X,这时候Y的变化就可以代表1,固定的参数只有Y和Z,其中影响X形态的“改变源”位置是永远根据YZ的形态计算机计算得出。
只要实现2种固定形态,就能传递0和1的信息,这就具备信息准确专递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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