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煊俩有些怀疑卿晓兰是不是故意的,不过她也有些疑惑卿晓兰是怎么看出来她受伤的。
“啊!抱歉,你是左肩受伤了是吗?什么时候的事?有人给你处理过了吗?左臂还能动吗?”
卿晓兰说着,就要转身去拿手套口罩。
“卿晓兰,她是和阿特曼一同受的伤,昨晚已经让谢侯礼院长做过手术了。”
贾尔马眼见卿晓兰就要激发职业本能当场扒掉常煊俩的衣服,立刻制止了她。
“啊……哦。抱歉哈职业习惯,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麻醉药消下去了吗?还有哪里不舒服?头疼吗?食欲如何?”
“晓兰妹子你魔怔啦,赶紧休息一下吧,昨天你是一晚上没睡吧,都不会好好说话啦。”
“啊……哦……好吧。”
看着眼前这个名叫卿晓兰的姑娘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那模样分明是一个正在询问病情的小护士。常煊俩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人一笑就会耸肩,常煊俩一耸肩就牵连伤口,于是疼痛让她下一秒变脸。
“哈哈哈哈嘶嘶嘶嘶嘶嘶……”
于是贾尔马和叶卡捷琳娜也笑了起来,病房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息。
阿特曼被这喜庆的气氛吵醒了。
他睁开眼,看见了天花板。
是天花板啊。
在少年的印象中,天花板是安全的象征。躲在一个有四面墙的屋子里,不用面对无垠的天空,说明自己活下来了,而且暂时远离的死亡。
他尝试支起身子坐起来,结果右手稍一用力,剧痛就顺着手臂窜上大脑。
“嘶嘶嘶……”
病房里经常有这种声音。
“阿特曼醒了。”
最先发现的,居然是背对着阿特曼的常煊俩,她几乎是本能的一转头,就发现阿特曼正在尝试坐起来。
四人立刻拥了过去,又是一阵关切。
清醒后的阿特曼渐渐理清了思绪:自己被扎了一下,被炸了一波,被扛背上一带就是一路,然后躺在一个温暖柔软的空间里失去了意识……
“你醒啦阿特曼,感觉怎么样?”
常煊俩侧身一手扶在床上,侧身看向阿特曼。那笑容温柔的如同此时此地的阳光。
感觉……还不错?
阿特曼看向常煊俩,想仔细看清她。就是这个才认识一天的姐姐,救了自己一命,把自己护在怀里,又一路把自己扛了回来。
身材真好啊……怪不得那么舒服。
唉我在想什么?她抱过我?搂在胸前的那种?!
咦咦咦咦咦!!
阿特曼的脸迅速红了起来,从面颊红到耳根。他下意识的想往后挪动,结果一动右手又是钻心的疼痛,一时间面目狰狞。
“阿特曼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右手还是喉咙?张嘴让我看一下。”
卿晓兰又要转身去拿手套口罩。
“……”
阿特曼想喊她,结果咿呀两声却发现喉咙如同被水泥封上一样,又沉又硬,根本无法发声。
阿特曼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卿晓兰手里变出一个压舌板,然后看向阿特曼,这个小护士坚定的眼神让阿特曼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来,张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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