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说着,燕兴脸色微黯道:“当然,若是公羊子不愿出手,那你也不必强求,自己返回张家便可,不要再管我燕家,也不要打听我燕家的事情,等过一段时间,你再找一个人嫁了吧。”
张氏见燕兴让她不要管燕家,还让她再嫁人,心中略有感动,应道:“叔父放心,我虽然没读过书,但家翁也告诉过我,人无信不立,既然我已经答应嫁给良人,那就一定不会反悔,我一定会到内黄城请公羊子出手救我燕家。
只是···”
张氏迟疑道:“只是,叔父,我从未离开燕县,不知道怎么去内黄城,也不知道公羊子家住那里。
还有,我从未读过书,嘴笨,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请求公羊子出手。”
“这···”燕兴脸色微变。
此时,燕南飞听到张氏的话,立即轻咳了两声。
“咳咳!”
燕兴与张氏一听到燕南飞传来动静,全都心神一震,立即快步走到燕南飞身侧。
“南飞,你现在怎么样?”
“良人,你感觉好点了吗?”
燕南飞见二人围过来,立即应道:“我知道该怎么请求公羊子出手。”
“良人你···”张氏闻言诧异的看着他。
燕南飞见张氏惊疑不定的说着,立即打断道:“时间紧迫,良人不用管我。”
说着,燕南飞立即起身,解开外袍,脱下帛布内衫,然后从内衫上撕下一块布,平整的放在地上。
接着,燕南在二人的注视中,咬破手指,然后开始用血写起字来:
“焚书坑儒,荧惑守心,无罪池鱼,青萍微澜。”
写罢,燕南飞将血书交给张氏,然后开口道:“良人见到公羊子后,将这份血书交给公羊子,然后告诉他我们燕家的遭遇,如此,公羊子自然就会明白的。”
说完,燕南飞又看向燕兴道:“叔父,如何让良人找到公羊子的住所,那就有劳叔父了。”
燕兴闻言,看了看张氏手中的血书,然后用力的点了点头。
接着,燕兴也脱出帛布内衫,然后咬破手指,开始在内衫上涂画起来。
须臾,燕兴画毕,将内衫交给张氏道:“这是内黄城的地图,标注好了公羊子的住所,你从南门进城,跟着地图走,很快就能找到公羊子的住所。
至于去内黄城,这也简单,现在是晚食时间,距离天黑还有一个多时辰,还有许多人仍在河水上忙碌。所以,你出了城,直接去河水边,找一个船家或者渔船,让他们送你去内黄便可。
内黄城乃是西河之地的大城名城,临近河水,那些在河水上厮混的人,十有八九都知道内黄在内,所以,你可以找他们带你去。”
说罢,燕兴从腰间取下佩玉,递给张氏道:“这块玉佩就算是船资。”
此时,燕兴又指着张氏腰间的佩玉道:“你身上的佩玉,乃是公羊子送来的新婚贺礼之一,你可以此玉为信物,证明你的身份。”
张氏收起佩玉内衫,又取下腰间美玉,郑重的藏好,然后对燕南飞与燕兴道:“叔父,良人,你们暂且在此等候,我这就出去找人救你们。”
说罢,张氏立即起身,来到牢房边,大喊道:“来人,我要见县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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