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眶也终于湿润了,他又何尝不恼恨自己,这么多天的分离,一个小姑娘,第一次出国就和同伴分离,心中滋味可想而知。
他只是对着林苗流着泪,心满意足的笑着。
“终于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你了,我是个坏蛋,我再也不会弄丢你了,相信我,这是最后一次……”
站在门口处的铁汉等人也看到了林苗,被两人的深情打动,竟然也都红了眼眶。
林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这温暖的感觉,正是他日夜期盼的,想到这里,心里的委屈更加强烈,眼泪喷涌不止。
陆云凡也紧紧抱着她,任凭她的眼泪在自己的怀中湿了一大片。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这一定是最后一次了。
两人紧紧抱着,帕克起身静静的把厅内的人都轰了出去,轻轻的关上了房门,这个时候还是单独给他们一点时间更好,至于股东大会的事,帕克其实也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可是铁汉等人不太放心,仍然守在门口。
陆云凡抱着林苗坐到沙发上,安慰了许久,才终于让她止住了哭泣。
“傻瓜,不哭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就算我把自己弄丢,也不会让你离开我。”陆云凡说着前后矛盾的话,林苗才噗嗤一声笑了。
“你把自己弄丢了,我们不又分开了嘛?”
“哦,对对,我们谁也不能再把对方弄丢了。”
陆云凡轻轻擦拭着他脸上的泪水。
“这些天,你们还好吗?自从我被抓到这里之后,就完全失去了你们的消息,我也尝试和埃尔文管家打听你,但是他却什么也不肯跟我说。”
“埃尔文管家,是那个老头吗?”陆云凡问道。
林苗点了点头,“不过他对我很好,我需要什么,他都会尽可能的满足我,当然,就是不能离开这栋房子。”
“那就好,知道你没有受苦我就放心了,对了,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怎么可能无声无息的把你抓走?”陆云凡问出了他一直疑惑的问题。
林苗垂下了头,沉默一阵,方才说道:“那天晚上,你睡着以后,我想再洗个澡,突然想起刚到的时候,把护手霜落在了一楼,所以我就想去拿回来,可是下楼的时候,听到了门外有人讲话,我在窗口向外看,看到了门外停着一辆车。当时我以为是袭击我们的那些人又找了过来,很害怕但是又不敢出声,偏偏那个时候,给咱们开车的司机从后厨拿了一个箱子出来看到了我,我吓坏了,本能的往外跑,可是一出门就被外面的人给抓住了,然后就被强行抬上了车,然后就被送到了这里。”
“那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陆云凡关切的问道。
“那倒没有,他们有没有用我来威胁你?”林苗抬手抚摸着陆云凡的脸庞,这几天东奔西跑,他的样貌确实有了点变化。
“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了,都过去了。”陆云凡抓着她的手,眼中满是温柔,可是林苗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你看你,怎么又哭了?”陆云凡忙去擦,可是擦干了一行,又流出一行,清泪似乎是在述说衷肠。
“我只是在开心,你没事太好了。”
“我当然没事,就是你啊,怪不得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你再这么哭下去,恐怕脑子真的要缺水了。”陆云凡在他的鼻子上轻轻一刮。
林苗娇嗔着拍打着他的胸膛,陆云凡耐不住,温柔的吻了上去。
林苗嘤咛,想要推开他,但是手上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心里却是踏实与开心。
“这个小混蛋,总是那么会欺负人。”
温存之后,林苗终于擦干了眼泪,推开陆云凡,继续说着:“幸好后来我在这里见到了帕克,他告诉我他是被父母关在这里的,那时候我才知道他的父亲还活着,帕克告诉我他也是才知道这个消息。”
陆云凡点了点头,“我已经知道了,他的父亲应该也是为了他吧,不过他们自己家的事情,还是需要他们自己来解决,明天就是他们家族企业的一次股东大会,名义上他的父亲已经过世了,这次的股东大会会发生什么还不得而知,他的两个叔叔雷纳托和博莱美也不是省油的灯,很可能会联合其他股东闹出点动静来。”
“雷纳托和博莱美,你已经见过他们了吗?”
陆云凡点了点头,“都是不好惹的主啊,搞好了,集团大一统,搞不好,可能这个集团就要崩了,到这来之前,我去见了帕克的父亲,这老头倒是信心十足,也不知道他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陆云凡还等着明天即将上演的好戏,老帕克的戏码如果按计划进行,帕克就能把集团的大旗扛起来,那么他们此行的任务也就完成了,老帕克虽然几次都差点置他于死地,但是最终还是在同样的目的上施加了助力,但是他却不知道,其实此刻雷纳托已经死了。
要是他知道雷纳托已经死了,而博莱美也在遭遇老帕克的刺杀,恐怕就知道为什么这老家伙信心十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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