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这样吧。”张兆和想了想,给了个折中的办法,“我和你把结婚证领了,你把孩子生了,只要我有时间,我就下山陪你。”
“不当道士行不行?”林宛瑜不解。
“活了快三十多年了,我才明白原来当道士才是最让我开心的。”
“……”林宛瑜想了好久,“好吧!”
张兆和还是留在了山上,只不过趁着年还没过完,下山一趟和林宛瑜把结婚证领了,没有摆喜酒,也就少有的几个人吃了顿饭,特别的简单。
有不少夫妻都是这样,简简单单的领了个证,就组成了一个家庭。
往后的日子里,林宛瑜和张兆和每周都会见面,倒也快的快活。
年过完后,陈游周和陶扶疏就又回到了京津,由于陶扶疏已经显了肚子的缘故,就在北师大的旁边租了间公寓。
陶扶疏大着肚子上课,虽然有所不便,好在周围人对她都很照顾。
一天又一天。
终于迎来了六月。
陶扶疏在北师大的学业艰难的完成了,不过面临着一个重大的选择,是选择留校成为助理教师,还是回到江都去任教,她现在的选择面很大。
晚上,陈游周买完菜回来。
陶扶疏正在追剧。
“又是鸡汤吗?”陶扶疏皱起眉头,俏皮的翻了翻嘴唇,“我不,我要吃椒盐排骨,我想念炸薯条的味道。”
“再坚持一下。”陈游周很熟练的系上围裙,走进厨房,“要不了几天就要临产了,等你生完孩子,带你大吃大喝周游世界。”
生完孩子,那就要整天围着娃转,怎么可能周游世界。
陈游周是个大骗子。
陶扶疏开始后悔了,也不能说是后悔,应该说是害怕了,带孩子、教孩子,等孩子长大了,还要为她的后来发愁,操不完的心。
多愁善感的陶扶疏想了很多,不过想想多了个生命陪伴,又开心死了。
“不嘛,我就想吃点好吃的。”陶扶疏从床上起来,走到厨房,“要不点个烤串,我就吃一串,尝尝味道?”
陈游周放下手中的碗快,回头眼巴巴的看着陶扶疏。
“怎么了?”陶扶疏问。
“你看,我像是傻子吗?”陈游周根本就不上当,这要是点了,就和前几天一样,她吃了干净,“你,现在给我到床上躺着去,想也别想,只有鸡汤!”
由于是夏天,在家里陶扶疏只穿了件粉色的睡裙,很是清凉。
见陈游周不答应。
她把粉色睡裙的一个肩带给放了下去,露出白!嫩嫩的半个乳出来。
啪!
她一巴掌拍在门框上,手臂高高的扬起,做了个玛丽莲梦露的经典姿势,还自以为是的朝陈游周抛媚眼,“老公,我想吃有味道的食物。”
又诱惑他陈某人,偏偏这些日子因为陶扶疏怀孕,有些日子没做了。
这对于一个血气方刚又身强力壮的已婚男人来说,谁受的了啊。
陈游周笑了笑,走到陶扶疏面前,把她的肩带勾了起来,“色诱这招已经不管用了,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吧!”
陶扶疏斜撇了眼陈游周,瞪了他一眼,把头扭开不去看他,却在不经意间,把另外一边的肩带挑了下去。
她精致的锁骨下,又露出了白嫩的一小半截微微挺立的峰峦。
“噗!”陈游周直接笑出声来,“不是,你至于吗?”
说笑着,陈游周伸手又把另外一边的肩带给陶扶疏拉了上去。
他警告道,“你乖点啊!”
“呵。”陶扶疏都都粉唇,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把头扭向一边,故意不看陈游周,把整个精致的脖颈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她的脖颈,太美了。
她都已经这样了,要是不亲,就显得实在是不识抬举。
可要是亲了,就上了她的当,又要满足她的想法。
“吧唧!”陈游周还是乐呵呵的识趣咬在了她嫩白的脖颈上,太香了。
陶扶疏美眸里只看见陈游周浓密的头发,他正咬着她脖颈,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之色,推开了陈游周。
她哭丧着脸,“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谁让你咬人家脖子了?”
“咬你脖子怎么了?”陈游周问。
“你经过我允许了吗?没经过我允许就啃我脖子,是不是很过分?”
陶扶疏的语速很快,还一副委屈的要死的模样,陈游周想笑,她这话一开口,就暴露了需求。
“是很过分。”陈游周不拆穿她。
“你看,你都觉得你过分。”陶扶疏轻哼了一声,好像陈游周对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对于被你伤害的人,我心里更是留下了阴影。”
“那……”陈游周凑近她的脸蛋,嘴唇几乎碰上了,笔尖相互蹭着,他玩味的笑着问,“要怎么安抚你呢?”
陈游周的眼神太杀她了,陶扶疏心里爱意汹涌,直接把手勾在他脖颈上,主动的贴在她唇上。
她撒娇,“我想吃串!”
“答应你了。”陈游周感受到了她提供的情绪价值,开恩道,“你看我对你这么好,是不是应该在亲一下?”
“哥哥真好。”扶疏妹妹笑的像月光一样洁白,在陈游周脸上亲个不停,笑兮兮的讨好道,“能不能吃十串?”
“不可能,最多三串。”陈游周不答应,陶扶疏这小姑娘嘴上别的奢望没有,倒是挺钟爱于吃烧烤和啤酒的。
“好哥哥,求求啦。”扶疏妹妹晶亮的眸子眨了不停,还牵着陈游周的衣服角不停的摇来摇去。
陈游周被他摇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真的,就她,这一下招,没有多少男人能受得了。
谁又能抵抗像白月光一样的女孩摇尾乞怜的牵着你的衣服角撒娇呢。
都快当孩子妈的人了。
还这么会撒娇……
这要是给陶扶疏教孩子,要是女儿的话,陈游周肯定要变成女儿奴。
要是教会儿子,在附赠他陈某人与生俱来的该死魅力,真的是万千少女的梦想了。
“真会。”陈游周在陶扶疏鼻梁上刮了下,宠溺的道,“吃可以,不过我会把烧烤上的辣料用开水泡掉。”
“哥……”
“别撒娇,撒娇也不可以。”
“我……”
“我什么我。”陈游周根本不想给陶扶疏讨价还价的机会,“你死了这条心吧,想也不能想。”
“嘶”陶扶疏痛苦的捂着肚子,一下子抱着陈游周的腰,“我!我是想说!肚子好痛,好像……要生了!”
“什!什么?”
陈游周在一阵迟疑后,连忙扛着陶扶疏到了楼下,他着急的像个脑袋坏了的人,也不管对方开的什么车,直接就拦了下来。
车上的人看到陈游周抱着的是个孕妇,骂骂咧咧了几句,可还是停了下来。
“师!师傅!去妇幼。”陈游周看着表情痛苦咬紧牙关的陶扶疏,心急如焚,“麻烦快点,我老婆要生了。”
“喊谁师傅呢,你看我这气质像是开车的人吗?”带着墨镜的中年男人嚷了声,“坐稳了。”
紧接着,墨镜中年人一路疾驰,路上跳快了几个红灯,到了妇幼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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