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扶疏曾以为最难得到的是陈游周这个男人,后来才发觉,是驾照!
陶扶疏又是那种个性死要强,非要通过努力去拿到属于自己的东西的人,于是不停的练。
陈游周下了个早班,买了陶扶疏爱喝的水果茶和一些蛋糕,就跑到她报名的驾校去了。
“曹哥。”陈游周朝正在帐篷下休息的走过去,从兜里摸出一包烟递了过去,“辛苦了辛苦了。”
“小陈啊,要不要劝劝陶老师,咱们没必要死磕手动挡。”曹哥无奈摇头,陶老师的车感实在是太差了,“转到自动挡去不是挺好的嘛?”
“这个!”陈游周挠了挠头,他也为难,“陶老师说了,和手动挡自动挡其实没关系,和她势不两立的是,侧方停车、倒车入库还有上坡起步!”
“唉……”曹哥点燃烟,很是哀叹,他教一个正常的学生,科目二速成只需要一周,然后换下一班人。
可陡然来了个陶扶疏,人长的极美不说还是二中有名的老师。
曹哥教的时候小心翼翼,可一次又一次,不管怎么教,只要陶老师摸到方向盘,就像是听了反方向的钟,离正确答桉越来越远。
从报名到现在。
陶老师每天都来练,练的还比别人刻苦,时长也数她最多。
可曹哥考虑的却是,陶老师这一练下去,要是练不好,每天的油钱与日俱增,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真的恨不得把钱退给陶老师,求求她折磨别的教练,要不然这一练下去,天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师。
“咣!”陶老师一脚油,老旧的雪铁龙教练车立马熄火了。
曹哥和陈游周两人对视了眼,两个人都无奈的摇了摇头,“又熄火了……”
曹哥勐吸一口烟,将烟蒂扔在地上,朝着陶扶疏走了过去。
“陶老师,要不休息一下?”曹哥从车外往车窗里看去。
陶老师冷冰冰的道,“不用。”
“不是,是车要休息了。”曹哥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看着燥热的太阳说道,“这大热的天,连着开两个小时,它能不熄火嘛?”
“那我继续用学07的车练。”
“咳……”曹哥尴尬的咳嗽了声,小声道,“学07昨天被您撞墙上了,现在还在修呢。”
“……”陶老师无奈的从车上走下来,她穿着紧身黑色打底裤,上身是个露肩米黑色蕾丝雪纺衫,她双目无神的从大太阳下走了过来。
陈游周赶紧去迎,递了她最爱喝的水果茶过去。
“你怎么来了?”陶老师喝了口冰的,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
“下班早,来看看。”陈游周伸手在陶老师的脸上蹭了下,上面全是汗,他问道,“你下午练了多久?”
“两小时。”
“感觉怎么样?”
“和第一次一样。”陶老师勐吸一口水果茶,突然就委屈的眼睛都红了,她噙着泪水看陈游周,“你认真说,我是不是练车里最笨的那个?”
“怎么会呢,刚刚我和教练聊天,他说最笨的是一个大妈,从五十岁练到五十三岁,五次挂科重考三次后,终于过了。”陈游周安慰道,“教练说,你只能排倒数第二。”
“呜呜!”陶老师破防了,眼泪哇哇的流,可哭着哭着把陈游周拉过来,把眼泪鼻涕全擦在他肩膀上,又得意洋洋的笑了,“哪有你这么安慰人的,讨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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