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逗了……”张兆和完全不信,他这种不缺姑娘的人都没结婚呢,陈游周怎么可能,“有时候我都怀疑你对女人不感兴趣,你怎么可能结婚。”
“我也觉得。”
陈游周回想起来,才觉得他有些走运,要不是陶扶疏,他或许已经回到乡下,整日醉生梦死了吧。
逃避理想的人,他的心是死的。
陈游周会心一笑,“她是个女老师,咿咿呀呀的有时候很吵,总是之乎者也和我讲大道理,有时候我听不懂,她……”
这个晚上陈游周夜不归宿。
他和张兆和没有谈工作,反倒是谈起了一个叫扶疏的姑娘。
张兆和心里是酸的,他最能感觉到,在失去了工作后,陈游周找到了心里的空缺。
聊姑娘,聊长长的头发和大大的眼睛,直到深夜,陈游周聊睡着了。
张兆和哭了,“陈游周,你说好一辈子给我打工的。”
“……”
翌日中午,到了周末,陈游周才打着哈欠回到了出租屋,他落枕了。
陈游周走到客厅里,发现陶扶疏窝在沙发上看视频剪辑的教学投影,两人都没有打扰彼此。
“昨晚睡的好吗?”陶扶疏忽然开口,目光却依旧看着投影。
“不怎么好。”陈游周给自己倒了杯水,准备回卧室睡个回笼觉。
“喝酒了?”
“少许。”
“聊到很晚吧?”
“朋友太过热情……”陈游周一想到昨晚的促膝长谈就有些高兴。
他和张兆和是兄弟也是对手。
当听到自己结婚了,张兆和居然崩溃了,感慨喜欢他的姑娘夜夜都不一样,可想和他结婚的,一个都没有。
喝酒、聊很晚、朋友热情、夜不归宿……
这些关键词组合在一起,就很难不让人遐想到什么。
“虽然我们是假婚,可形式上也是领了证的,要是被发现你花天酒地,是会影响到分房审查的……”
陶扶疏语气平缓的道,生怕陈游周觉得被束缚,又解释了句,“等房子分下来,你随便。”
陈游周哪里懂女人话里的“随便”是什么个意思,“哦”一声后,回房了。
“哦?他就哦?”陶扶疏嘟囔一声,暗暗叹了口气,将手里的分房审查计划书甩到了一旁,脸色有些不对。
领了证后,不管是名义上还是背地里,陶扶疏对陈游周的心态还是发生了微小的变化。
她有些关心陈游周了。
从沙发上起身,拿了红茶放了决明子和茯苓泡了杯茶,又将分房审查计划书拿到了手里。
陶扶疏敲响了陈游周的门,温声细语道,“学长,发糕跑你房里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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