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不舒服,他凭啥舒坦?
赵轻舞侧头给了秦武一个眼神杀,言辞犀利简练,狠狠呵斥:“闭嘴!”
秦武缩了缩脖颈,立马捂嘴不言,表示你是老大,你随意,我都听你的。
挂挡,给油!
汽车消失在司令部大门前。
站岗的几位哨兵,望着一骑绝尘消失的小轿车,眼里均有几分疑惑和闪烁表情。
“首长亲自打来电话,难道那个漂亮的小姑娘,和首长有什么关系?”
“唔……有这个可能!”
“唉……老天曾经给了我一个吃软饭的机会,我没有珍惜它,直到它失去,我才追悔莫及。有一丢丢小忧……!”
“你们丫的都给我闭嘴!”
哨岗亭里班长,听到几位列兵小声议论,脸都黑了,脑袋探出窗户,阴恻恻喝道:“换岗后,每人全服武装20公里越野跑!”
“啊……班长……”
“这会要人命的!”
“25公里!”
士兵们:“……”
“丫的,你够狠!我们服了,真服了……”
士兵们嘴里服了,眼神却给班长一个你够狠的倔强眼神,意思是你征服了我们的身体,但你无法征服我们的顽强意志。
……
半个小时后!
观星台。
汽车停在太空港外,一处空旷地带。
在这里,能看到远方璀璨的星空和各种灿烂如火的星璇,映入视野。
经过一路思考,这个时候,秦武慢慢觉察到了什么。
他眼界和阅历,甚至对政治和利益博弈的敏感度,都属于底穷人思维,但不代表他就很笨。
相反,有过前世经历和见识,有些地方,他的远见和洞悉力,要远远超过现在的人。
“因为五月花号的事?”秦武看向主驾驶的赵轻舞,试探性请教。
因为除了这种事,他实在想不到,傲娇的仿若白天鹅的赵轻舞,会在他一个男生面前这般失态。
一缕凉爽的清风,顺着落下的车窗吹入,吹起赵轻舞耳畔秀发,让整个人多了一种说不出的柔弱气质。
赵轻舞整理好负面情绪,很快从刚才的失态挣脱出来。
事情已经发生,再去怪罪于谁,于事无补。
与其这样,不如想想如何能把双方利益最大化,得到更多的实惠和好处。
“你与袁文昊起了直接冲突?”赵轻舞迷离的目光,从车窗外收回,扭头瞪向副驾驶的秦武,“你知道袁家少爷的身份啊?就敢下黑手?”
秦武尴尬的摸了摸鼻尖,被赵轻舞吃人的目光,盯的不好意思的垂头,呐呐不言。
打人一时爽,回家火葬场!
但重来一次,他依然要揍那个小白脸。
赵轻舞把额前吹散的秀发别在耳畔,头痛的锤了锤脑壳,有些无力的哀求:“大哥,你是我亲大哥,你别总给我惹事好嘛?”
“我是看中五月花号的发展潜力,是看好你的未来,但你不能照着我一个身上薅羊毛啊?”
秦武更不自在了,不安的扭下屁股,抬头看向赵轻舞,试图替自己挽救一下:“是那个小子欺人太甚!
当时,那个小白脸拦住约翰大叔。大庭广众之下,我要不出手,估摸五月花能否还在大叔手里,还得两说了。”
自己教训袁文昊,一半是有旧怨在身,另一半原因,则是他看出当时场上氛围,对约翰大叔和自己极为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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