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臻冷哼一声,道:“营救!小可前去就是要营救他们啊!”
“你那是冒险不是营救!”徐温有点生气地说:“田恭、梁俭、崔让三人已经落入敌手,弘毅老弟一去那就是四人沦陷!”
赵臻一拳头砸在草地哀叹道:“都怪多多,芝麻粒大点小事酿成兵燹,害得田恭、梁俭、崔让三位哥哥性命难保!”
徐温长叹一声道:“弘毅小弟不要自责,我们是撮土盟誓的兄弟,田恭、梁俭、崔让三人为兄弟两肋插刀义无反顾!”
赵臻按捺不住地站起身子,向厢兵走去的石拱桥方向指指道:“不能让田恭、梁俭、崔让三位哥哥为小可背脏,多多去将他们替换回来!”
“弘毅兄弟真糊涂!”杨良一把拽住赵臻道:“你去替换田恭三人,那是吃不了狗肉还得赔铁绳!坐下坐下快坐下,我们好好商量商量再说!”
赵臻被杨良拉拽着坐在地,眼睛瞪着越去越远的神威兵,拔下一撮青草攥在手中一截一截狠狠断掐。
赵臻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等地步,他的初衷只是想教训一下魏阿猫,放他回家去拿两贯钱。
可哪里会想到,魏阿猫将魏威的厢兵喊来了。
厢兵既然来了赵臻也不在意,想趁机煞煞魏威的威风。
魏阿猫和射杀嚣张,赵臻不知怎么就动了杀机,大铡刀挥舞起来,“克里克朗”便将两人脑袋削掉。
开弓没有回头箭,魏威指挥厢兵将赵臻围起来攻击。
徐温、杨良、田恭、梁俭、崔让该出手时就出手,还打出“少华山史斌”的旗号。
糟了!
赵臻在时空门那边就知道宋朝对农民起义军的严苛和冷,除过招安就是杀戮。
武松、鲁智深那些杀了人的恶徒朝廷似乎并不在意,让他们过几个月牢狱生活则个,“起义造反”却是十恶不赦之罪,斩首示众毋容置否。
温良恭俭让五兄弟一出手就打少华山史斌忠义军旗号,身陷囹圄,魏威一定不会轻饶……
赵臻将一把草棵子掐成短节节扔在地问徐温:“哪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徐温瞥了他一眼说:“自古华山一条路,我们没有入伙但打出少华山史斌头领的旗号,现在只能去投奔他了!”
“徐兄说得好,我们马投奔少华山史大郎!”杨良郑重其事地说着,站起身子道:“史大郎宽宏大量,接纳四方好汉,一定不会拒绝我们!”
赵臻没有表态,蹙蹙眉头道:“二位兄长分析一下,魏威羁押了田恭、梁俭、崔让三人后会如何处置!”
徐温忧心忡忡道:“魏威是蔡京私生子和他爹一样痛恨起义军,将田恭、梁俭、崔让三兄弟送京城交蔡京处置的可能性最大!”
杨良接话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蔡京亲自来华州或者派大员前来监斩,我们一开始便打着史斌的旗号,这就触犯了朝廷底线,田恭、梁俭、崔让三人凶多吉少,必须央求史大郎出手相救!”
赵臻站起身来说:“那好,我们先去少华山寨,不过我得回去看看爹娘!”
“我们三人一起去!”徐温接赵臻的话:“你爹娘留在南庄有危险,让他们一起少华山,还有青羊村南庄的浮客佃户……”
徐温话没说完,便见赵世牛、赵柳氏和几十个乡亲结伴而来。
赵臻跑过去一手抓住爹,一手逮住娘,道:“爹,娘,你们还安全?”
赵柳氏撩起衣襟擦着泪水道:“魏威兵卒血洗了南庄村,豺狼未到之前大家躲藏起来了,方才安全!”
赵臻见说,对簇拥一起的乡亲们道:“城门失火殃及鱼池,我们家对不起大家,现在南庄村待不下去,少华山避难是万全之策,不知老少爷儿们意下如何?”
几十个浮客佃户唉声叹气,道:“事到如今只能听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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