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这么多年,他从朱常洛手里抢的好东西,一个玉碗又算什么?
“父皇陛下问我要……”
“问你要,与我何干?”朱常洵挥手打断了朱常洛的话。
“好,那本宫就如是禀明父皇陛下,玉碗,是你从本宫手里强夺去的。下落何处,就让让父皇陛下来问你吧!”
朱常洛一字一顿地说道,声音颇大,就怕洒扫的老太监年老耳聋,听不真切。
朱常洵像看傻子一样看他的大哥朱常洛,这大哥难道是迷糊了?
大老远跑到翊坤宫,就为了问一个玉碗,还说什么禀明父皇陛下之类奇怪的话。
这些年你禀明多少次了,那一次父皇陛下管过?
阴天下雨你不知道,你受不受父皇陛下宠爱还不知道吗?
除了忍气吞声,你还能如何?
“咳,太子殿下息怒,那时福王殿下、太子殿下年纪都不大,贵妃娘娘怕你们损毁皇帝陛下赏赐的玉器,就暂时收入翊坤宫保管。奴婢这就禀明贵妃娘娘,为太子殿下寻找。”
一旁看戏庞保突然冲了出来道。
朱常洵斜了一眼庞保,心中不满,对朱常洛岂能如此客气?
庞保只能一旁苦笑,他在朱常洵身边料理事务。
前脚刚把皇帝陛下赏赐给朱常洵的玉器送还陛下面前,后脚朱常洛就来索要陛下所赐玉器,未免太过巧合,需要立刻报给贵妃娘娘。
“嗯。”
朱常洛点了点头,目送庞保小跑着离去了,余光又观察着洒扫的老太监悄无声息地走了。
转头看着朱常洵,嘿嘿冷笑。
朱常洵被朱常洛看得发毛,楞了一下。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就见眼前黑影一闪,朱常洛合身扑了过来。
朱常洛瞅准机会,一下把朱常洵掀翻在了地上,拎起拳头就往朱常洵身上砸。
去他喵的兄友弟恭!
啧啧,还是肉多的手感好啊!
朱常洵胖啊,平时他打人的时候打得爽,可现在挨揍的时候却跑不快。
朱常洵长这么大,哪里收过这样的毒打,躺在地上,只被打得鬼哭狼嚎。
但心里却只有一个念头:他怎么敢打我的?
朱常洛出气不忘正事儿:“说,慈庆宫的人现在在哪?”
“啊……别打了……在西……西院。”
“西院在哪?”
“啊!在……往东走,北转……”
朱常洛忙给一旁的小太监魏朝使眼色,魏朝也是机灵,快步跑着去救他的同伴了。
不多时,魏朝带着同伴们列着队回来。
朱常洛抬头观瞧,虽说毫无肃杀之气,但行进却颇为严整。
不错不错!
戚盘宗、俞成龙练了一天,能够讲明纪律,有此成就,便是合格的。
朱常洛对他们被俘虏一事毫不在意,毕竟宫禁之内,没有主持之人,又有谁敢对贵人下手。
就像现在他揍福王朱常洵,一边儿站着的太监虽是不多,却也不少,但没有一个敢向自己下手的。
“起驾,回宫。”
把福王朱常洵绑在了柱子上,朱常洛一行浩浩荡荡地走出了翊坤宫。
临走时朱常洛亲切地向朱常洵讲解了他刚刚的做法是对三弟的关爱,避免了日后三弟面临的悲剧结局。
是啊!既然知道了历史结局,当然要尽力避免朱常洵被和梅花鹿一起在国里烹了成了“福禄宴”。
就是不知道,我这三弟能不能理解哥哥的一番苦心啊。
朱常洛坐在肩舆上回宫是,心中颇有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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