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男人没有说出什么谢天谢地你来了的话,但是从对方突然松了一口气,原本停止的胸膛都矮了一节的表现来看,对方着实是松了一口气。
“快把门打开!”独眼男人尽管**上饱受摧残,但是依然中气十足,指挥着那些年轻的民兵将简陋的吊桥放了下来。
在城墙外有一条不到一米深的壕沟,似乎原来是护城渠之类的东西,不过已经干枯了很久。
现在里面稀稀疏疏的插着一些被削尖的木桩,似乎是新迁入者不得已之下想出的办法。
随着吊桥的下落,一帮看起来刚刚成年的年轻人,背着弓箭,拿着简陋的武器,在城墙后面好奇的看着狩魔猎人。
“我还有几个朋友在后面,我现在要把他们叫出来,希望不会引起误会。”徐逸尘站在原地没动,对独眼男人说道。
对方曾经应该是个职业者,凡人受了如此严重的伤势,即便是侥幸不死,恐怕这辈子也没办法离开病床了。
然而对方却依然能站在城头充当这些民兵的压轴力量,当狩魔猎人说完后,独臂男人点点头。
而后出现的两个人,则让独臂男人仅剩的一只眼睛瞪大了。
南宫昱君穿着的那身黑色盔甲,连巫王底下见惯了大场面的寂静修女都曾经被震的一愣一愣的,更别提这些在夹缝中生存的凡人和失去了斗志的半残职业者了。
全身被盔甲所覆盖,背着将近两米长的异种武器,南宫昱君从一出场就装了一手好逼,显得无比彪悍。
以至于站在他旁边,用面纱挡住了自己半张脸的银发女巫,顺利的没有引起这些人的围观。
独臂男人仅剩的一只眼睛露出了无比羡慕的表情,如果当初有这种盔甲的话,恐怕自己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咽了一口口水的残疾职业者迅速的摇了摇头,把心中那一丝奢望甩了出去,这种级别的盔甲,如果真的在自己手上的话,恐怕现在坟头草都三尺高了吧?
随着狩魔猎人和爱菲拉尔走过了吊桥,南宫昱君也小心的一步一步跨过了吊桥。
他担心自己加上盔甲的重量会不小心把这木质的吊桥给压塌了,虽然下面那些简易的陷阱根本伤不了他。
“关门!”在独臂男子的命令声中,一帮少男少女分工合作,合力将吊桥重新拉了回来。
“泰德在哪里?”狩魔猎人皱着眉头看着遍地狼藉的营地,觉得有些不妙。
早已倒塌的木屋,被焚烧过的黑色焦炭,堆积在一起的杂物,无人看管的牲口,这一切都显示着这个营地遇到了大麻烦。
“我带你去看他,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独臂男人叹了口气,脊梁变得更矮了,似乎沉重的压力让他透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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