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浪歌还是明白了莫凤舞的意思,她是想知道有关造化人体学一部分的命术,其中的部分皮毛,好以后打扮穿衣的时候有个参考。
浪歌直接问:“妹子的意思是...你想学点有关造化人体这方面的测命术皮毛?”
莫凤舞见到浪歌给她解围,急忙点了点头:“对,我也不要学的和浪兄弟一样那么神,只要能规避开一些忌讳就行了。”
油腻的吴大叔目光一亮,这莫妹子倒是会做买卖,如果真的能学到些规避霉运的技巧,不要说三百块钱,就是三百万块钱,都会有一大帮子人对此趋之若鹜。
吴剑铭见到莫凤舞对算命术那么好奇,酸溜溜的对此女道:“什么造化乾坤测命术,不过是蒙对了而已,我就从来没听说过华夏有个什么造化乾坤测命术,骗人的玩意。”
“吴剑铭,你给我闭嘴吧你!”莫凤舞瞪了吴剑铭一眼,随后笑眯眯的看着浪歌:“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浪兄弟,你说你说。”
吴剑铭被莫凤舞一瞪,接着脸憋的通红,都不说话了,他不敢生莫凤舞的气,但是对浪歌却是恨的牙根痒痒,他觉得是此子妖言惑众,蛊惑了莫凤舞,此时他对浪歌充满了恨意。
浪歌见到吴剑铭吃瘪,他轻轻地一笑,不理脸色通红的吴剑铭,反对莫凤舞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其实造化乾坤测命术是把造化人体学,与乾坤堪舆风水相互结合验证的产物,我把整个造化人体视作山川和大地,一起一伏都蕴含有万千种的变化,再把乾坤风水学加以演化,放在人体来推演,人体本来就是受之天造化得来,故称之造化人体,由此这才形成了造化乾坤测命之术。”
“造化乾坤测命术?有这么复杂吗?我记得,算命和算风水啊什么的,不是都有歌诀吗?你这算命术就没有容易记住的诀窍?”莫凤舞眼中露出一丝狡黠地狐疑道。
浪歌看到莫凤舞的怀疑,他只能解释道:“呵呵,莫妹子,这歌诀当然是有的了,不过...此测命术非比寻常,压根不能跟世俗几千年流传下来的普通测命术相比,不能随意透露给你的。”
吴剑铭听到浪歌的话,不失时机地讥诮:“哼!什么叫不能随意透露给我们!你还不是个半吊子,学艺不精的!说白了就是在找借口,糊弄人,瞎碰运气罢了!你要是会造化乾坤测命术,那我还会天命归一术呢!”
浪歌听到吴剑铭的话一声冷哼:“我,浪歌,学艺不精?刚才是谁替那人贩子母夜叉说好话来着?”
“你......”吴剑铭听到浪歌提起这茬,脸火辣辣的哑口无言,只是对浪歌怒目而视,虽然他很想动手,但是一想到浪歌的身手,立刻就蔫了。
莫凤舞对吴剑铭总是插话也很不满,看到吴剑铭语塞,她没有理吴剑铭,只是眼珠骨碌碌一转,对浪歌笑道:“看来我是学不会了,我也没什么特别想知道的未来事,那就算浪兄欠我一卦好了。以后万一我再找到你的话,不许收费。”
浪歌点了点头,道:“那好,莫妹子,以后无论在什么时候,你都可以来找我,浪歌,解决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不收你任何费用。”
莫凤舞不晓得,这得自浪歌的一个简单承诺,在不久的未来,竟然真的救了她一命。
吴大叔这时候也终于忍不住了,这浪歌的表现实在是太非凡了,他是个生意人,对算命风水之类的东西比较看重,以往虽然见过不少的算命大师,但是大多数皆是将人说的云里雾里,都是一帮招摇撞骗之辈。
今天没想到遇到了一位真正的高手,自身怎能错过!决然不会错过的!
吴大叔推了推高鼻梁眼镜框,搓了搓手后问浪歌:“那个,浪歌,你能不能帮我也算一卦。”
浪歌哈哈一笑:“有生意,自然是要做的!”
吴剑铭见状,当下阴阳怪气道:“呵呵,吴大叔,您还真信他啊!人家可是造化人体学方面的算命术,男人哪里来的那种前凸后翘如乾坤龙脉一样的身材!他只能做妹子的生意,胷大无脑的人被他骗了还情有可原,您一看就是个文化人,怎么也信这玩意?这不是白扔钱吗?”
浪歌看脑残一样看着吴剑铭,这个傻货一句话就把三个人给同时得罪了,浪歌冷笑一声:“蠢货啊!”
吴剑铭刚想回骂浪歌,结果莫凤舞声音发冷:“吴贱铭!你说谁胷大无脑!”
吴大叔虽是脾气好,也忍不住道:“钱是我的,我愿意扔给谁就扔给谁,与你有矛的干系。”
说着,吴大叔直接掏了一叠子钱砸在桌面:“浪歌小兄弟,你可别生气啊!大叔知道,你是有真本事的,怎么样,替我算一算命?”
吴剑铭被三个人一呛,登时说不出话来,但是一看到桌子的那一大叠钱,少说也有三千多块钱,他眼珠子一下就变碧绿了,这些钱,顶他半个月的工资啊!他对浪歌是又嫉妒又羡慕,当然,最多的还是恨!
浪歌压根就没仔细瞧桌子的钱财,这一点钱财,他是真就没放在眼里。
两人的表现落在墨凤舞的眼中,高下立判。
浪歌仔细看了吴大叔一眼,脸色微微一变。
这吴大叔,了不得啊!
吴大叔的面相虽说两颊略有那么一些灰暗,双耳微微点外翻,是倒霉泄财的面相,但是仔细看下却是天庭饱满,虽然有一丝晦暗隐隐浮现,给吴大叔带来不少灾运,但是这丝晦暗已然非常稀薄,眼看就要消散。
看到浪歌眼神的变化,吴大叔急忙问道:“浪兄弟,你是不是看出了些什么?”
浪歌点了点头:“大叔目光很纯正,鼻直口方,这是典型善人的面相,要积不少功德才能有这种面相,想必吴大叔一定做过不少积德的好事吧。”
吴大叔对浪歌的本事早就料到了,所以对浪歌能够一言道破自己以前做过不少好事,并不感到惊讶,他点了点头:“说来也是不值一提,都是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以前发达时,资助过不少失学的孩子。”
听到吴大叔的话,莫凤舞眼中闪过一缕缕的惊讶神气,她有些惊讶地问:“您不会是泰南市的吴大郎,大郎老板吧?”
吴大郎听到莫凤舞的问话,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笑:“我的确是泰南吴大郎。还什么吴老板啊!我这都要破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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