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墨居仁把那厚厚的邮件给了浪歌:“你小子放心去吧。没人会刁难你哒!”
浪歌接过来一看:众南大学!
尼玛众南大学是个什么鬼?他,浪歌,这几年虽是生活在山,但是信息却并不闭塞,他也跟着墨居仁去过城里进过网咖,看过杂志,怎么自己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个大学?
浪歌当即嘿嘿笑了笑:“墨老,这是个什么大学?为甚弟子从没听说过?”
墨居仁不在乎浪歌对他称呼的转变,仍如此言道:“徒弟诶~你没听说过就对了,这是今年新建的众南大学,你是第一届的新生,元老级别的,以后这大学出了名,仅凭这第一届的毕业生身份拿出来,就能将人唬的一愣一愣的。”
浪歌顿觉心中踏过一万头尼玛兽的感觉,第一年新建的众南大学,这种大学,连野机大学都算不吧!人家别的大学哪怕是再烂彻,那亦是有历史积淀的呀!呵呵,天杀的第一届毕业生,等这种野机大学出名了,他早成了一杯黄土了。
“那个,墨老,那这一份录取通知书...您老到底是怎么弄来的?我可是连个学籍都木有啊!”浪歌道。
墨居仁一拍脑袋:“哦~对!呵呵,你不问这茬儿我倒是还真的忘了,这是我花了三万买来的,等你以后有本事,能挣钱了,记得回来还我钱,我老了,以后赚不动钱了,这是师傅的养老棺材本,你可不能忘了哈!”
“嗯~至于这学籍嘛~只要交了钱,他们都帮你办妥啦!”墨居仁轻松道。
浪歌脑门浮现无数黑线,果真是野机大学,只要拿钱,什么人都敢收的,浪歌好像是凌空看到一只只野鸡在游泳...
对下山之后的生活,浪歌倒是不怎么担心的,他跟墨居仁学本事,可不仅是经常呆在山,这些年跟着墨居仁走过不少的地方,偶尔墨居仁也让浪歌自己出手,自然赚到的卜算金,浪歌也有一份,其私房钱也有三万多,虽然不多,但念完大学是足够了。
看的出来,此刻的墨居仁也有不舍,选的大学固然不乍滴,但也是个落身之处,浪歌对墨居仁郑重地拜了几拜,退了出去。
晚。
铁柱陪在浪歌身边,摆了几碟小菜,亲自热了一壶黄酒,算是给浪歌的饯别,师兄弟告别自然话多,一不小心就喝高了。
竖日一早。
浪歌起塌有些晚,急忙爬起来要去找师傅墨居仁告别,却被铁柱给拦截下来:“小师弟,墨老今儿个有些事,大清早就下山去了,你赶快收拾下去火车站吧。师兄来送送你。”
铁柱直接扛起浪歌的行李包:“快走吧。再磨磨蹭蹭的就要来不及了。”
浪歌见此,大为感动,果真是越到关键时刻,人越胖越靠谱。
须臾间,车站门口。
铁柱用力抱了一下浪歌:“好兄弟,加油奔前程吧!以后遇到甚难处,给师兄铁柱打电话,铁师兄别的或许帮不了你,但谁要是欠揍,我帮你揍他!”
浪歌不禁大为感动:“铁柱师兄放心,如果我遇到有合适的妹子,会给你领一个回来的。”
说罢,他便头也不回地进入驶来的火车内。
片刻后,火车站的一角。
墨居仁徒然间闪现在了铁柱的身前:“浪儿走了?”
铁柱一看师父墨居仁,急忙嘿嘿低笑二声:“嘿嘿,墨老,您怎生会在这呢?”
“浪歌这臭小子毕竟是我墨居仁的弟子,他是我一手带大的,怎可能会这般放得下心呢!”墨居仁喟然一叹。
“那您和我一起送送小师弟浪歌就好了,干嘛一个人躲在那儿偷瞄着。”铁柱无语道。
墨居仁不禁叹了口气:“唉~真是人老了,最是受不了爱恨别离呐!”
铁柱听后,不自禁地一怔,鼻子一抽下,心中竟莫名的生出一丝酸楚。
话说师分两途,另一头的浪歌已经了前往泰南市的火车,他的站算是初始站头,但见当下里的火车并没有多少人的,浪歌的旁边和对面的座位都是空无一人。
这是一趟慢车,别看初始战头时火车的人稀疏很少,等过不了几个站头之后,火车就会恍若是逛菜市场似的,浪歌固然是跟师墨居仁生活二龙山的山头,但也是经常外出的主儿,对此他可是极为熟稔的。
一时无聊的浪歌,只能拿着那本铁柱忍痛赠给他的小册打发一些时间。
你还勿说!铁柱师兄的品味还真的老不错了!
此小册纵是插画占大篇幅,可是既有小故事又有小情节啥子的,对浪歌这种血气方刚、二十一岁的青年,吸引力还是蛮大的。浪歌很快就被内里头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给吸引住了。
这个时候,列车已停了五六个站头了,不时的有人车来,浪歌却是浑然未觉,这时的他身边已然坐满了人,他的旁边不知何时的坐了一中年络腮胡的油腻大叔,带着一副墨黑边框的眼镜,看去文质彬彬的,很有教养的模样。
而二人的对面则是坐了一对年轻男女,男的坐在浪歌的对面,女的则坐在络腮胡大叔的对面,不过很明显的,女孩子看去极为活泼,她看到浪歌盯着手里头的连环册,忽地问了一句:“看什么书呢?看的那么的认真。”
实际,那络腮胡大叔与浪歌对面的年轻人早就看到了他在看什么,络腮胡大叔蹭了蹭浪歌的胳膊一下,轻咳一声地提醒他。
浪歌饶是看的再投入,但是也听到了俏丽少女的问话,浪歌抬头一看下,发现络腮胡大叔正似笑非笑地瞅着他,而对面那年轻人却越发对他眼里充斥不屑与鄙夷。
那个带着墨黑边框眼镜的络腮胡大叔,看去是文质彬彬对浪歌微笑点了下头,一副我懂你也懂的理解模样。
浪歌一下觉的很是尴尬起来!
听到俏丽妹子的问话,浪歌更是脸红了一下,不知该做何种作答。
偏逢这个时刻,那个年轻男子讥刺道:“莫姐,火车三教九流的啥人都有,理他们做啥呀?”
尼玛三教九流?
浪歌刚要大怒战起辩驳,不过一想到其看的东西被那家伙给看了个正着,也就蹩住没话说,这事糊弄过去就好了,没必要解释,越解释就是越掩饰,反而是越描越黑啊!并且其也没必要对陌生人解释什么呀!
浪歌将小画册合住,随之对着俏丽少女露出一抹灿烂笑容,一本正经道:“这位妹子,我在欣赏行为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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