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去把厕所里的那个人救出来。”刘宏朝他们吼到。
他低了低眉角,想起了什么,忙大声喊到“对了,厕所里有头野猪。”
那几个太监大概原本是以为有人落粪坑里了,动作还慢腾腾的。此刻闻言,全不敢怠慢,赶紧冲到厕所。随即便听到了几声猪的惨叫。
并不多时,几个太监便背着一个肩膀被咬的血肉模糊的人到刘宏面前。
“奴婢失职,令主受惊,请主赐奴婢死。”
见到刘宏,蹇硕忙跪在地。
“一天到晚的,说点吉利话不好吗?”
刘宏笑的眼角都出了泪花,活该这人能做十常侍啊。
他看向旁边几个太监“你们今天很幸运,救了我身边的大红人。现在你们快去把医生找来,如果他活不成。”
说到这里,刘宏顿了一下。毕竟,他未来的灵魂要说这种话,还是让他觉得挺中二的。
他顿了一下。
“你们就也活不成了。”
几个宦官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大着胆子问到。
“敢问陛下,这个医生,是召中宫药长吗?”
刘宏愣了一下,表示没听懂,想到里头有个药字,应该是指汉朝的医生。于是赶紧点头。
“嗯?对。快去。”
那个问话的宦官忙屁颠颠的跑了。
“你们,谁再去找坛酒来。”
又一个宦官慌忙领命而去。
刘宏则迅速返回宫殿内,里面的桌案,有用来切肉的短刀。他抓在手里,又从桌子把一碟蘸肉的盐拿起。
便一路小跑到蹇硕身旁,用短刀去割他的衣服。
周围的宦官赶紧自告奋勇要帮忙,刘宏摆了摆手。割开,将盐捂在他的伤口。
“希望狂犬病还没有被发明把。”
并不多时,便有一个老者背着一只箱子在太监的指引下来了。
“中宫药长拜见陛下。”他看到刘宏,赶紧先给刘宏行了一礼。
“啰啰嗦嗦,救人要紧。”刘宏一指蹇硕说到。
那老者赶紧走到蹇硕肩膀看,看了看伤口。见面撒了盐,露出些吃惊的神情。
“怎么样了?”刘宏凑近问到。
“陛下,这位小黄门伤的并不重,敷臣的药膏,休养一阵肉就能长回来了。只是不知,是谁给他抹了盐?”
“抹了盐又待怎的?”
“陛下,此人想必颇通药理。为野兽所伤者,不能以寻常伤口来看,应先抹盐去毒。世间医者少有知此理,因而臣想将平生所学传授给他。”
“哼哼,就你,有什么资格敢说收我做弟子。”
中年男子愣了一下“臣不知是陛下,臣失状。”
不是,你不该惶恐吗,怎么一副惋惜的神情。
“臣张机先告退了。”老者又行了一礼说到。
“去把去把。”刘宏挥了挥手。
几个宦官则对老者拱手到“仲景先生慢走。”
态度十分恭敬。
刘宏有些奇怪,这几个太监怎么对这人这么恭敬。而且他不是名张机吗?怎么叫他仲景。
哦,对了,现在是汉朝,有点文化都取个字。张飞张翼德。张机张仲景。
嗯?张仲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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