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南宫奕苒落后在墨矶身后几步外。
她虚呼一口气以为就这样能逃过去,显然是她太小瞧墨矶的心细和对她的关爱程度。
墨矶在南宫奕苒有意拖慢的步子后也改变了原来的速度可看上去还是和原来的走路姿势一样,等到两人肩膀碰在一起时南宫奕苒才发现墨矶速度变慢了,她想往后退墨矶的手已经环住她的腰侧将她一带拉近身边,猝不及防下近身,就连墨矶身上的檀香都闻得一干二净。
于是,南宫奕苒发现刚才被冀承雪撩拨出的女儿家情绪竟然在墨矶身上又体验了一把。
回过神来后,南宫奕苒挣扎一下可在听见墨矶的话后完全不想动了。
“你月事来了就不要勉强,这回去的路远,要实在难受就先去亭中休息一下。”
虽说他和皇帝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可雨后毕竟是有寒气的,南宫奕苒一个女流身子又虚墨矶很怕她会因此留下病根,到时再要医治就难了。
南宫奕苒傻眼,在被墨矶温柔的关心后一度回不过神来,然后才想起来要问,“你怎会知道?”
墨矶面无表情的扯一扯腰部以下的衣摆,一抹红色的痕迹已经说明了一切。
南宫奕苒盯着那处衣摆渐渐脸颊发红,竟然当着墨矶的面一路小跑……跑了……
别说她懵逼了,墨矶也被雷的不轻,看着南宫奕苒落荒而逃的背影
笑了?!
砰!
房门被紧紧关闭,桌子上刚换过茶水的茶壶被她捧在手里抖抖嗖嗖,几次要倒水都被她洒在茶杯外面好不容易才喝上一口温茶暖暖肚子。
她现在坐在凳子上都能听见心脏砰通砰通的跳动声,已经分不清是因为墨矶跳动还是因为刚才一路的小跑,整张脸也和刚才睁眼说瞎话时完全不同变得又红又烧,就连冀承雪都没有给过她这种怀疑待会平静下来心脏是不是就会骤停的错觉。
喝完杯中的温茶,南宫奕苒脑子里又突然转过墨矶衣摆上沾了她血迹的影像,一个焦急她从座位上弹起然后目光定在那张她坐过的椅子上,看清楚后又满脸羞红,她似乎想起些什么又跑去床边掀开被子。
等她确认后拍拍胸口,还好床上没有。
这也证实她是去见皇帝和墨矶的时候才来的那东西,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南宫奕苒潜意识里觉得被墨矶看见总比让冀承雪看见强。
在了解到南宫奕苒担心些什么后,楚奕苒又在她神识里做出评价,“那是自然,被老公看见和被别的男人看见能比吗?”
意思就是云墨毅看见什么都没事?!
彭肖震惊了,在离楚奕苒远远的另一边悄悄吞咽一口口水,差点被自己的想法呛死。
神识外,
南宫奕苒不管怎么心情复杂日子还是要过的,待她把自己和被自己“玷污”的凳子清洗干净了,换了一身衣服的她又重新坐在镜子前开始梳理她十几年难得亲自动手一次的发髻,可几次理理改改都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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