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穆图看着南宫奕苒的眼神在她身上肆意打量,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奕苒眼睛微红,主动抱向她的父亲。
她这突然的亲热举动让南宫穆图虎躯一颤,激动的手更加肆意的在南宫奕苒背上胡乱揉摸,“好苒儿,还是你最了解父亲,快,快……让父亲好好摸摸你。”
南宫穆图就像抽大烟的烟鬼呼吸加促,鼻子凑到楚奕苒脖颈用力吸气,“好香。”
“苒儿,苒儿,快点给我……快点给父亲吧!”穆图贪婪的想要解放,手里的力气全部用在南宫奕苒身上将她整个人推进角落上下其手。
楚奕苒已经在南宫奕苒体内哭成泪人,那恶心到可怕的触摸还有恐惧吞噬她整个人。什么前世今生,她只知道什么叫感同身受!
不管是南宫穆图的触摸还是出自他嘴里的污言秽语,此刻,楚奕苒心底在呐喊,她无助,喊破声只希望南宫奕苒能听见后奋起反抗。
这一刻,她体验到从前所有承受过的侮辱,她恐惧她害怕,她只想……
“死!死!死!”一支金簪从天灵盖贯穿,拔出后又重新扎下,南宫奕苒哭着沙哑的嗓子呐喊,“去死!南宫穆图!”
“我要你下去给我母亲陪葬!”
叮……
金簪断了
楚奕苒看向南宫穆图,死相惨不忍睹,头顶的血洞已经贯穿头骨,血液连同脑容物向四处溅出俨然是最血腥的喷泉。
南宫穆图不可置信的张大眼睛正对南宫奕苒,头顶飞溅的血花流到内眦再到脸颊,一排血泪滴下,地上已经被血漂泊。
南宫奕苒讥讽又似在自嘲,“……你也有流眼泪的时候。”
她掩去泪滴将衣服收拾好,伸手从“血色喷泉”里拔出断掉一截的簪尖,骨肉分离的声音在安静的前厅里变得诡异,若不是黑暗她又怎会如此费尽心思连人死了还要想好怎么处理。
有时候南宫奕苒都讨厌这样的冷静,她可以冷静的看着母亲被南宫穆图折磨死一边在脑子里想方设法自救,可真到至亲离去时心口的位置就空了。
南宫奕苒看着手上的鲜血,心里却没有一点负担,她觉得自己终于解放了,彻彻底底。
水壶的温暖还没有散去该是刚才换的,南宫奕苒用干净的手指揭开盖子将手洗干净转身看见地上的一滩又开始犯愁。
可又在几秒内头脑清醒,“素儿。”
候在门外的素儿就要推门进去被南宫奕苒制止住,“等下。”
“去端盆水进来,要冷水,还有一块毛巾,要黑的。”
“是。”素儿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听命去准备东西,索性要准备的不多,前脚刚走没多会儿门就响了,“郡主,水打好了。”
“嗯,你就放门口吧。”南宫奕苒趁着素儿去准备东西时已经将南宫穆图藏起来又搬来椅子挡住血迹才开门把水端进屋内。
忙活完这些,南宫奕苒又抓紧时间尽量减轻血迹干涸程度,拿起冷水沾过的毛巾擦地板。
这也是她计划内的,虽然冷水擦血迹不易但好比用热水搞到满屋子血腥味,南宫奕苒挑起袖子一点点的擦,不要求完全擦干净,只要把明显的擦拭掉即可,至于剩下的自然可以用地毯遮住。
看看外面天色南宫奕苒皱眉,她不能总待在这儿。
当她直起身把一切都干完时,南宫奕苒端起盆子跨出门槛。
“郡主。”素儿看看她手中的盆子心里更加疑惑了,怎么水和毛巾都不见了?
“嗯,走吧。”
素儿跟在后面转过头看向前厅,“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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