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如此?”
朱棣听后则是皱眉询问。
让流民出走,无疑是最差的决定,一定会有大量流民死在半路上。
尸横遍野,怨声载道。
这是谁也不愿意见到的局面。
而接纳流民的州府,不免也会出现粮食、生活用品短缺的情况。
甚至还会沾染瘟疫。
每一次灾荒的到来,往往都会伴随着一场瘟疫。
最重要一点——
汝宁府和怀庆府一旦流逝40万人民,这两大州府也会伤筋动骨。
劳动力短缺。
从而面临巨大困境……
“大抵只能如此。”
刘伯温低着头,脸上有着一丝无奈。
没办法。
如果想想办法,就能解决一场天灾,那么天灾也就不叫天灾了。
——在天灾面前。
任何力量,都渺小的可怜。
“可恶!”
朱棣暴躁的在金殿前来回踱步。
“……”
朱棡则是愁眉苦脸,坐在金殿前的台阶上,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唯有胡惟庸。
保养精致的小胡子微不可查的上翘,将其内心的优渥表露的淋漓尽致。
好啊。
实在是妙啊,越乱越好,最好所有的流民全都堆积在应天府外。
他倒要看看。
届时朱元璋还有没有心思丈量天下!
当乱到极致的时候……
说不定。
他胡惟庸还有做到那个位置的时候。
胡惟庸视线落在龙椅上,双眼之中充斥着炽热的火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不!
他不想让任何人在他头上!
李善长退位。
斗倒杨宪。
刘伯温独善其身。
胡惟庸体验到最畅快的权力,而这权力也如同毒药一般,在他内心滋养出一个大逆不道的想法。
权臣、强君。
注定会有一场碰撞,而那碰撞的结果,或许会因某只蝴蝶煽动翅膀,从而发生意想不到的变化。
“最好,最好不要执行刘伯温的计划!”
胡惟庸攥紧拳头。
让汉中顶着流民多棒!!
等汉中顶不住。
届时再想调控流民,基本没有任何可能,现在是分流流民最后的机会。
有没有什么办法……
让刘伯温的建议,不传达到朱元璋耳中?
想到这里。
胡惟庸的视线瞥视向殿外,和一位小太监对视上,前者微微颔首。
后者心领神会。
“先将奏折送与父皇,父皇身在汉中府,想必更知道旱灾的情况,一切请父皇定论!”
朱棡对着还在不断踱步的朱棣说道。
“唉!只能如此。”
朱棣站定脚步,丧气的甩了甩头,随后大笔写下奏折,递给门外的监事太监。
“喏。”
接过奏折的太监,正是和胡惟庸对视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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