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花天缺那俊秀的脸上旋出个带着杀气的笑容,点了点头,径直向狼石镇走去。
元天和陈小三牵着马,在二十步的距离外跟着,悠悠的向镇子走去。
石头路,土墙,土屋子,围着镇子而建,几条小街道纵横而过,偶尔有几个小孩蹦跳着从街头走过。
有几个婆娘穿着花棉袄,在后面追着小孩跑,又笑又叫。
元天和陈小三用红围中包着脸,把刀都藏到马鞍子旁的口袋里,一边观察一边走。
元天那双锐利的眸子向城镇的最高处的角楼,箭楼,小土包望去,上面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元天不禁放下心来,看来马贼们毫无风险意识,在城门,箭楼和各个制高点居然没有安置人手,这一点让元天踏实了许多。
元天就这样跟着花无缺大摇大摆的走入了狼石镇。
“小爷,小爷你好!‘’镇上的镇民看见花无缺的时侯,点头哈腰的问好。
花无缺也只是点点头,昂着头走了过去。
镇民待花无缺走过去后,却呸的吐了口涶沫,道:“死马贼,我呸!‘’
走过一条石子路,穿过一条巷子,花无缺在一间挂着大灯笼的门口停了下来,蹲下擦了擦靴子上的尘埃。
“花公子,你怎么来了?‘’门里走出一个脸上带着一道刀疤的汉子走了出来,伸手就捏了捏花无缺那俊秀的脸蛋。
花无缺赶快挡开他的手,一个激灵的站起来,拨腿就跑。
“哈,哈!嫩蛋儿!‘’刀疤汉子看着花无缺的远去,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是什么李春花家?‘’元天回头问陈小三。
“没错,李春花家,狼石李春花,镇上一枝花,人见人爱人人夸,都是有权有势的下胯!‘’陈小三念了首打油诗。
经过陈小三的确认,元天脸上旋出一抹笑容。待那刀痕汉子转身入门,才牵着马悄悄从门口经过,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大门内。
马儿踏在碎石巷上,响着有节奏的马蹄声,走过小巷,终于又来到了一处大宅子。
元天又看里花无缺在大宅子门口停了停,蹲下提了提靴子。
这里是三当家叶飞沙的家无疑。
三人就这样在镇子里溜了一圈,回到一间酒店门口时,已经是下午了,此时,街上已经热闹了起来,摆小吃的,包子的,糖果儿的叫个不停,许多小孩缠着大人们,在卖零食。
“你先回去,等天黑了便出来接应!‘’元天向花无缺探了挥手。
花无缺会意,点了点头,挤入人群中,走回了营子。
元天远远的看着马贼们的营子,是一处土墙筑成的大院子,土墙很高,外面还有很深的壕沟,面积很大,几乎把狼石镇的西南角全包在了里面,不过门楼上依然没有人在站岗,院子里的划拳声仳起仳伏。
“饮吧,多饮些,狗东西的死期快到了。‘’元天脸上露出冷冷的杀气。
元天牵着马走在前头,陈小三牵着一匹粽色的马走在后面。
走过一条小巷,空荡荡的,没看见有行人走过。
刚一转弯,却迎面走来一个酒鬼。
敞着狗皮坎肩,手里拎着一壶酒,脚步零乱。
当他看到元天手中牵着的大白马时,却停住了脚步,仔细打量着大白马。
“这不是骚上跳的马么?怎么在你的手上牵着呢?‘’酒鬼喷着酒气,盯着元天问。“莫非骚上跳回来了?‘’
不好,骚上跳的马被认出来了!
元天暗叫不好。
“小子,你一定是偷了骚上跳的马?对么?‘’那酒鬼上前一把抓着元天的衣服,脸上露出了凶光。
“哦,是你?虎爬墙?‘’陈小三看到酒鬼的脸,顿时一惊。
什么虎爬墙?元天顿时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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