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皇后板着一张令人可畏的脸,虽然朱樉做过许多不光彩的事,可让她怒不可遏的是,屡次管教都不能纠正朱樉的行为。
此时,马皇后教训完后,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不敢说话的朱樉,板着脸说道:
“这像一个兄长该做的事吗!”
朱樉摸着被打烂的屁股,抬头看着马皇后,“七弟也去了……娘怎么不惩罚他?”
“若不是榑儿告诉我,让你父皇先知道了,他对你该有多失望!偷偷跑去教坊司,还带着曹国公的长子,大本堂的师傅都要因为你们受到责罚!”
马皇后眼神冷漠,狠狠地刮了朱樉一眼。
宫女们都不敢说话。
藩王不端正的行为,今后会成为百姓的祸患,没有人比马皇后更清楚百姓受公候压迫的疾苦。
朱元璋不会只责罚藩王,连同传道受业的师傅也要被牵连。
此时,在坤宁宫中心惊胆战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李景隆,李景隆看到朱樉被两个太监按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马皇后转过头,看着李景隆,冷冷地说道:“曹国公的长子今后继承爵位,就是臣子,秦王胡作非为,你应该替朝廷纠正他。”
李景隆露出畏惧之色,外面都传马皇后宽仁心善,可一旦见过她训斥人,就会彻底改变这个想法,本能的害怕她。
朱樉、朱棡和朱棣闯祸最多,他们平日都不敢来见马皇后。
马皇后放下木棍,看向李景隆,“曹国公的身体好吗?”
“爹……爹身体无恙,他昨日还说恨不能去北方,与魏国公清剿北元残余,替皇帝陛下分忧。”李景隆急忙回答。
马皇后的眼神突然又严厉起来,“曹国公和沐英,是陛下和我多年前收养的孩子,他们能建立功勋,不是因为天资卓越,而是他们能令将士们爱戴和拥护,军中上下一心,若下次再犯,叫你爹来一同来受罚!”
李景隆听说马皇后还要责罚李文忠,顿时缩了缩脖子。
马皇后把这两个家伙赶了出去,朱樉捂着屁股一瘸一拐走出坤宁宫,后面跟着李景隆,两人走进武楼,就看到坐在中间的朱榑,不由交换一个眼神。
朱樉哼哼地道:“七弟!母后为何没罚你?”
“啊,我是跟着二哥去的,又不是我带坏勋贵子弟,母后罚我干什么?”朱榑一脸认真看着他。
“你跟哪位师傅学的雄辩,是刘伯温吗?”
历史上,秦王朱樉的军事天赋不弱,被朱元璋选为镇守边陲的塞王,只是他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和欲望,连侍奉他的人都厌恶他。
可这并不代表朱樉是个没有想法的人。
相反,他的坏主意可多了。
“先生厌烦恣意妄为的人,二哥觉得,先生会愿意当二哥的老师吗?”
“所以七弟你帮二哥引荐一下。”
朱榑没回答他,看向旁边的李景隆,不由想起李文忠,问道:“大侄儿,孤的义兄何时休沐,孤想去府上拜访他。”
李景隆也是大本堂的学生。
开国建立文楼后,马皇后知道淮西勋贵个个文化程度都不高,让开国功勋的子弟,来大本堂读书,好教他们今后成为社稷之柱。
李景隆瞥了朱榑一眼,没有说话。
这时,朱榑拍拍李景隆的肩膀:“这是在生孤的气啊,若父皇知道了,曹国公就会知道,可母后并不会告诉曹国公,孤这是在帮你。”
李景隆被朱榑忽悠的顿时有一种释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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