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想法是,现在惠阳港人多钱多,流动性又强。我们有此地利,应该打造出一个自己的生意。”茅安道。
“虽说这惠阳港人多钱多,但是各行各业都有人在干,竞争也趋于饱和。我们初来乍到,也没有特别雄厚的本钱。想要在短时间内,打造出一门我们自己的生意,恐怕不是一件易事。”严世范道。
“按常理来说,你说的没错。但是我想要做的生意,惠阳港暂时还没有人做。未来或许会有,但那时候,我们已经不再局限于这柏州一隅,也无所谓了。”茅安自信道.
“哦?明公总有心裁别出,仔细于我们讲讲吧。”严世范道。
“我的计划是这样……”茅安搭住两人的肩膀,三人围城一圈听着茅安的计划。
茅安把他的计划和盘托出,严世范和金宏听了脸上神色几变。等茅安全部讲完,他两感觉好像听了一个故事一样。
“有意思,为明公做事,不但有奔头,还有意思!”严世范道。
“这就是六哥你说的‘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动。’吧?”金宏问道。
“算是吧。”茅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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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惠阳港的田埂上,有两个农民在聊天。
“你听说了吗?”农民甲问道。
“听说什么了?”农民乙道。
“你们村王阿土家的牛报恩了?”农民甲道。
“王阿土家的牛,你是说那只一直吃草,但是瘦得皮包骨的病牛?”农民乙问道。
“原来你知道这事儿啊?”农民甲道。
“这个我们村的人都知道。王阿土天天去找最鲜嫩的草料,喂他们家的牛。奈何那只牛不争气,吃着最好的草料,确实一日比一日消瘦,干不了活不说。说不定还带着什么瘟疫。害得我们村的人都不敢和王阿土打交道了,怕染上病来。”农民乙道。
“大家都劝王阿土,别养了。趁着还有一点肉,早点杀了,还能值点回来。要说那王阿土也是心太善,他说,这只牛跟了他们家好多年了。要杀真是下不去手。每天喂牛一点上好的草料,眼看着牛就要走了,也想让牛走得舒服一点。这一天天去找草料,现在大冬天的,找点草料哪里是件容易的事情!这不,越找越远了。哎,再这样搞下去,牛还没走,人先要累死了……”农民乙又道。
“原来之前还有这种故事呢。那现在也算是王阿土善有善报了。”农民甲感慨道。
“什么叫‘那也算是王阿土善有善报了’?对了你刚才说‘王阿土家的牛报恩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农民乙问道。
“这两件事,说起来其实就是一件事。”农民甲道。
“什么事?被卖关子了,快说!”农民乙催促道。
“这王阿土家的牛啊,那不是一般的牛。那是千里挑一的神牛。”农民甲道。
“那病牛我见过,一天天有气无力的,何来神牛一说?”农民乙奇怪道。
“你还亲眼见过那‘神牛’呢?”农民甲问道。
“这可不,早先听说这等事儿。我也是好奇,就去看看人家的舍不得杀的宝贝牛,一看之下,活脱脱一只病牛,就是白送我,我也不要。”农民乙道。
“还送你?咋尽想好事儿呢?哎……要不说你眼拙呢,你啊,就是没有那发财的命。合该王阿土发财。这‘神牛’虽病,据说那目光仍然是炯炯有神。王阿土这拿着上好的鲜嫩草料喂着它,这神牛是心里有数的。奈何神牛寿数将近,不能再出力耕作了。于是,神牛把吃下去的鲜嫩草料在肚子里化成了一个宝贝。”农民甲娓娓道来。
“吃下去的草料,还能在牛肚子里化成宝贝。这我咋觉得不信呢?草吃下去不都变成牛屎了吗?”农民乙不信道。
“要不说我们都是俗人呢?起初啊,我的想法和你一样。这草吃到牛肚子里不都变成牛屎了吗?直到我们村的老迟头和我说,这牛身上啊最值钱的东西,不是那熬汤的骨头,也不是鲜美的腱子肉。而是肚子里的牛黄。”农民甲道。
“牛黄是什么东西?”农民乙问道。
“这牛黄可是好东西啊。老迟头和我说,老底子传下来的医书里,一直记着几味神药。这些神药天生天长,可遇而不可求。就是行医的人,一辈子恐怕也见不着几味神药。”农民甲道。
“这牛黄就是神药之一?”农民乙问道。
“什么叫神药之一啊?人家牛黄那是神药之首!比起那吊人性命的老山参还少见,还值钱!”农民甲道。
“还有这种说法?比老山参还少见,还值钱?那这神药之首有何妙用呢?”农民乙问道。
“这你可就问对人了。说句不怕掉脑袋的话,我们村的老迟头以前可是京里的人物……”农民甲比划了一个大拇指继续道,“要不说人家那见识呢。绝对是顶尖的。”
“快说!老迟头怎么说?”农民乙急道。
“老迟头说啊,这上乘的牛黄啊,剖出来的时候就像个蛋一样,但是质地很轻,上了称不压分量。看上去成黄色,但那也不是越黄越好,最好的牛黄,那要是恰好比黄金更黄一点才好。”农民甲道。
“比黄金更黄,那是什么黄?”农民乙问道。
“别打岔!什么黄?牛黄的黄呗。这牛黄的表面啊看上去像娟一样细腻而有光泽。别问我什么是娟啊?问了也是白问,我也不知道!这味道呢,是先苦而后甜。单服,可定惊厥,可解百毒。”农民甲道。
“可定惊厥,可解百毒?这么厉害?”农民乙问道。
“当然厉害了,老迟头说,以前他主人家的小公子惊风抽搐,都已经昏死过去了。偌大一个京师,所有名医愣是手足无措。还好门外路紫微观高人,袖中正好有半片指甲盖大的牛黄,当时服下。不等片刻,那小公子竟然醒了。惊厥之症也就此好了,再也没犯过,你就说吧,这牛不牛吧?”农民甲道。
“牛,这个是真牛。能治京师名医都治不了的惊厥之症。这牛黄当真是这个。”农民乙比划了一个大拇指道。
“牛吧?不过,这还不是最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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