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刘海中一看一大爷都发威了,心想自己也得好好显摆一下,于是就开始训斥起何雨柱来。
对于这老混蛋,何雨柱前几天还只是语言威胁,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跳出来了。
所以他特意瞥了一眼刘海中,用一种藐视的语气说道“二大爷你这是有多大官威啊,这么大能耐怎么不把自己家里的那点破事管好了!”
“一个只知道打骂孩子,动不动就家暴的混蛋玩意,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而且你这么着急跳出来,是不是你指使秦淮茹破坏我相亲,让我一直成光棍的,就说是不是你。”
“这种缺心眼,不道德的混蛋事做多了,所以才让你三个儿子中老三到现在还没有孩子,是不是也要断子绝孙的节奏啊。”
何雨柱现在表现出来的神色活脱脱一个流氓样,各种语言调调也都是一副欠揍的模样,这些可都是他通过三次模拟的经历学的。
对付这些禽兽,就应该少讲道理,直接像街溜子一样跟他们耍无赖,才是致胜的法宝。
刘海中听到这话,那肥头大耳也是不由自主的一片通红。
他像一大爷那样指着何雨柱一顿大骂,可无奈的是,骂来骂去也都是那几个字,根本调动不起其他人的情绪。
以至于自己儿子被骂成断子绝孙,都只能咿咿呀呀得在那里干瞪眼,吼了好几遍都没蹦出几个字来,肚子里没货,文化水平低也就这个叼样。
至于刘海中那几个儿子也是敢怒而不敢言,因为他们被何雨柱打怕了,小时候被刘海中打,现在长大了被何雨柱打,没办法,天生的挨打命。
易中海一看何雨柱在这胡搅蛮缠,到处骂人,似乎是要故意带偏主题的意思,于是轻咳几声,提醒一下大家保持安静。
“傻柱,你这东拉西扯的满世界骂人,到底是几个意思,到底还要不要解决你和秦淮茹的问题了。”
“你说她借了你的钱不还,又多次破坏你的相亲,你的证据呢?说话可是要讲究真凭实据的,你这样满嘴跑火车可不行。”
“反倒是我听说,你以前死皮赖脸的往人家秦淮茹家钻,人家不要钱,你自己硬要塞给她,甚至总喜欢动手动脚占人家的便宜。”
“至于相亲失败,也是那些女孩子看不你,整天游手好闲,不是骂人就是打人,整得像个街溜子一样,谁都不能惹,人家女孩子看得才怪了。”
“你把这样的丑事拿到全院大会来说,我都替你害臊,你自己不嫌丢脸,我都替你感到丢人。”
易中海一顿语言输出,完全就是在故意针对何雨柱,来宣泄心里的怨气和不满。
这些话在何雨柱看来完全就是颠倒黑白,避重就轻,净特码的瞎扯淡。
不过这老伪君子挺会玩心机,而且在四合院的威信也高,被他用这种不屑甚至嘲笑的语气一质问,反倒让在场的其他人都大笑了起来。
“你特码的放屁,完全就是在故意诽谤我,更是在故意混淆视听。”
“我刚刚都说了,喜欢做缺德事的人,都往往会断子绝孙,当然就算没成绝户也是短命鬼。”
“怎么我真的说难道还有错吗?难道你们都做了不少缺德事,既然你们自己装糊涂,那还不准我骂断子绝孙吗?”
“还是说一大爷和二大爷,甚至许大茂和秦淮茹你们这些人被我戳中痛处了,不然干嘛这么激动,难道是准备一起来打我不成?”
“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的孬种怂包,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一群见不得别人好的禽兽。”
“既然你认为我说的不对,或者说胡搅蛮缠,那劳资以后就天天骂,天天敲锣打鼓,天天让你们躺不下睡不着,我还花钱雇人去大街,甚至街道办每天骂一遍。”
“跟劳资玩这一套,我比你们做的更狠更绝,这么做也不为别的,我纯粹就喜欢花钱,完全是为了让自己高兴高兴,应该没刺激到各位吧。”
何雨柱近乎不讲道理的话,让在做的这些禽兽们都是傻了眼,除了愤怒之外好像根本无计可施。
这个傻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讲道理,这么损了,活脱脱的流氓加街溜子啊。
“傻柱给我闭嘴,你个混蛋,你个畜生!”
“你爸妈那么好相处的人,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混蛋东西来!”
“竟然张口闭口就是骂人,还敢花钱叫人去大街,去街道办骂,你这个混蛋玩意到现在不也是没老婆没孩子吗?是不是说你的缺德事也做了不少。”
“像断子绝孙这样的恶毒话,你都能说的出来,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口口声声说人家秦淮茹借你的钱不还,破坏你相亲,分明就是你自己没本事要回来,更没本事留住人家姑娘,却要把责任推给其他人。”
“难道我们这些街坊领居什么都不干,光给你傻柱要钱找老婆啊,分明就是自己不行,还偏偏不承认,不敢面对。”
“秦淮茹和我们又有什么错,你自己愿意借钱赖谁啊,我们把你的真实情况说给人家女孩子听,免得跟你结婚害了人家,又有什么错。”
“我看你这个混蛋家伙就是欠打,小兔崽子信不信我们一起把你暴揍一顿。”
之前一直都没有说话三大爷阎阜贵终于忍受不住心里的怒火,直接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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