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么不自爱,不矜持么?”他倏地抬手摸了摸她的脸,猛地掐住了她的下颌,低声的讽刺。
“顾先生啊,活着不容易,我不过是希望自己能活的更好一些。”她抬手帮他由下而上的一颗一颗的扣上衬衣扣子。
顾青岩眸色深沉无光,给男人扣衬衣扣子这个动作一般女人是不会像她这么做的行云流水,这么熟练。
手掌毫无预兆的扣住了她的脖子,“真的是第一次?”
“那么,需要我现在去医院做个鉴定吗?”沈年奚说完顿了顿,随即自顾的挽唇笑了笑,这话是不是说的有点难听了。
扼住她脖子的手猛地收紧,她慢慢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呼吸一瞬间变得困难起来,然而她看着他的眼神依旧是那种不温不火,似乎他这么掐死她也没有关系。
“以前你小小年纪行为放荡,我难道不应该怀疑?沈年奚,如果被我发现这七年里你跟哪个男人不清不楚的话,当年摘了你的肾,现在就会摘了你的心。”
他的语气很冷,冷的很克制。
沈年奚心尖突然漫过浅浅的疼意,男人的手抽离时,她轻轻喘了一口气。
“现在就去领证,如果想要婚礼,抱歉。”顾青岩转身拿了外套然后拉开酒店房间门,他丢下这么一句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低低笑了笑,然后也转身出去了。
从酒店大堂出去,外面聚集着一众记者,不是一般般的多,她在大堂内就看到黑压压的一群人,气势很吓人。
除了记者,还有满怀愤怒凶神恶煞的路人甲乙丙丁等等。
“贱人,你为什么要抢欢欢的未婚夫!”怒骂来的很急,在这么多记者和不怀好意的路人包围下,她显得有些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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