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样子,跟楼均墨根本也是判如两人。
“你真的觉得跟我无关吗?”沈年音逐渐清冷的语气无端的在这吵杂喧闹的环境中有些渗人。
沈年音慵懒的笑了一声,随即甩开了他的下巴,他脸上的那一道狰狞的疤痕似乎也将从前和现在的男人分割开来,提醒她,这个人可能不是楼均墨。
“我知道,不管我说什么,你都是不信的,只是那个男人让儿子转达给我的话,我至今都无法忘记,他说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也只会爱我一个人,如果有来生的话……”
沈年音说着说着,徒然顿住了,眼泪不经意的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她转身朝着舞池迅速的走去,她走进了那个群魔乱舞的世界,昏暗却五彩斑斓的灯光照在她身上,也不见她能多出来一些风尘的气息,那样纤瘦的背影透着落寞。
他就坐在那儿看着她,目光一刻都没有从她身上离开。
她生的很美,这样的年纪,温柔如水,一颦一蹙,都足以让许多的男人掉了魂。
沈年音平常是不来这种地方的,毕竟,这些地方太过于喧闹。
这个晚上,她来来回回舞池很多次,出来喝一次酒又进去,一次比一次疯狂至极。
她的美丽终归还是招来了一些怀带着邪念的男人,三五个男人将她围住时,沈年音方才有些清醒,只是自己喝了太多的酒,基本连站稳都很困难。
她的呼吸很重,眼睛红红的看着吧台也在注视着她的男人,眼前天旋地转的厉害,之后,她就那么倒了下去。
有人扶她,更有人占她的便宜。
但她还是看到了那人步履焦急的走过来,那些想要轻薄她的人,被他揍的满地找牙。
她被他抱在怀中,整个人的意识都是恍惚的,很久很久,她都说不上来一句话。
她被他送回了家,那是以前他们住的地方,确切的说是楼均墨以前住的地方,现在沈年音在住。
有时候星瀚从学校回来会跟母亲一同住在这儿。
沈年音坐在沙发的一头靠在那儿,右手搭在扶手上,满是醉意的眼睛还有些清明。
她看着他,眼神怪异,“如果我刚刚没有看错的话,你很熟练的在输入密码……”
“猜的。”
“我的生日又不是逢年过节的日子,有那么好猜吗?资料上的生日是假的,这门上的生日是真的。”她懒懒的答道,似是嗤笑他愚蠢。
她知道关心则乱的道理,所以,特意试了一试,果然,这里面的猫腻就被她给试出来了。
“你不愿意回到我身边,更不愿意认这个儿子,连你亲妈,你都不认,楼均墨,你也真是好狠的心。”沈年音语调不疾不徐,看起来她是醉了,但说话层次分明,逻辑清晰,怎么也不像是喝醉了酒很糊涂的人。
客厅里只有她说话的声音,就像是沈年音在自言自语一般。
他被她轻易拆穿,一点情面也不留,他转身准备默不作声的离去。
“既然你不要这富贵,不要现成的这一切,我告诉你楼均墨,你无权无势更没钱,你出不了海城。”沈年音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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