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京都的那几年，没少受到这位慈祥老人的帮衬。

“你好先生。”

刚进大门，前台接待就走了来，陈阳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道：“麻烦找一下冯老，我是他的学生。”

同在一所学校，虽然不是一个系的，但称一声学生，也不为过。

听到这话，接待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但也没有演那些狗血桥段，而是客客气气的道：

“请二位稍等。”

说完，直接回到前台去拨打电话，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就又一次走了回来。

“董事长让我带二位去，这边请……”

北山药业的总部是一座高层，门面很大，不过只有前三层是办公区，剩下的，都是员工住宅区。

乘着电梯来到三层，走到最里面的一个办公室，接待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一个温婉动听的声音。

“请进。”

嗯？

陈阳微微一愣，女声？

助理？

打开门，接待让开身子，然后就自顾自的离开了。

两人推门而入，这是一间不大的办公室，里面只有一个人，是一个坐在办公桌后的女人。

女人很美，穿着一身复古旗袍，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画着精致的淡妆，脸颊线条柔美。

四目相对，陈阳和女人的脸都露出了一抹惊讶。

前者是因为，坐在办公桌后的，居然不是冯老！

后者则是因为，这人她没见过啊！

“二位有什么事吗？”

最终，女人率先开口，落落大方。

陈阳说道：“我找冯正阳教授。”

听到他这句话，女人的眼神微微一黯，“抱歉，爷爷半年前已经去世了，有什么事，你可以和我说。”

“去世了？！？”

陈阳脸色一变，呆愣到场。

他不由得想起，那个对后辈不吝帮助的老人，每一次见面时，脸挂着的柔和笑容。

“去外面等我。”

陈阳深吸口气，王忠点点头，走出办公室，顺带手关了房门。

“你是冯老的孙女？”

女人轻嗯一声，短暂的哀伤过后，露出了一抹疑惑的表情。

“爷爷的学生我大多都见过，倒是没听他提起过，在俞市还有一位……”

陈阳摇摇头，“我算不冯老的学生，但在京大的时候，承蒙冯老照顾。”

听到这里，女人突然眼前一亮，“你是陈阳？”

这次轮到陈阳疑惑了，“你知道我？”

他只知道冯老有一个在国外留学的孙女，两人却素未谋面，对方居然能认出他来？

女人点点头，起身前，落落大方的伸出一只手，“你好，我叫冯婉晴，总听爷爷提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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