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楼顶,到处都是一片皑皑白色,天空灰蒙蒙的。是下过雪的天气,但我觉得不怎么寒冷。
站在我面前不远处的徐向丽,今天的着装让我眼晴一亮,“哇”真的好看,薄如蝉翼的连衣裙,粉红色的胸围依稀可见。她微微笑着,还是象在校园里迷人的模样。
这时我忘了想起此刻的环境是冬天,怎么穿着那么单薄?我慢慢走过去,轻轻把她拥在怀里。那感觉全身软绵绵的,我似乎闻到一股茉莉的清香,情不自禁地闭眼睛把嘴凑了过去。
这一瞬间,我感觉她的身体好象飘了起来。我看了看楼栏下面,这是一幢三十二层的露天阳台。下面的行人象地里的蚱蜢,来往的车辆,大白天都开着灯光。
徐向丽的身体突然不由自主地从我紧拥的手中滑开。只见她那双美丽的,总是充满智慧,还有些调皮的眼睛,慢慢离开我的视线,她始终面带微笑。天那!她在跳楼,我脑袋“嗡”地回过神来,可我的手怎么也抓不住她,眼睁睁地看着她白色身体向楼下飘了下去。“不—要”我大吼起来,那声音感觉在擅抖……
我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趟在床,原来是一场梦!我庆幸刚才只是在梦境里。
一缕阳光照在窗口,卧室里,空气机的噪音,在这全封闭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三月的天气真的好睡,不觉已经是午九点。我懒洋洋地从床爬了起来,目光落在窗口的桌面,桌放了一封很精致的信笺。“长安陌无穷树,唯有”垂柳管别离。”信封两行熟悉的字体落入我的眼帘,这是徐向丽的笔迹。
奇怪,信是怎么放到桌的?难道徐向丽昨晚就在我的房间里?难道昨晚的梦是真的?我担心地走到露天阳台,现在是三月的天气,却象夏天一样开始闷热起来,哪有梦境里的白雪?楼下仍然人来人往。
我回到房间,打开信封,从里面掉出一张卡片,还有一张信纸,面显印着徐向丽清秀的笔迹。
“阿建,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人世了,请你不要难过,其实我很爱你。四月十八是你生日,每年这天都是你送礼物给我,现在我把最珍贵的礼物送给你,生日那天,你到国贸大厦A座地下蓄存室十八号把礼物领取出来,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保密,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延续我的生命,替我照顾好我爸,这个世界,他是我唯一的亲人,密码在卡片里。”
开玩笑吧?人活得好好的怎么会无缘无故说离开人世了呢?送生日礼物给我怎么象是决別一样呢?我们都快过了结婚的年龄,还是那么小孩子个性?难道想给我来个恶作剧的惊喜?我不相信这封信的内容是真的。收拾好信笺,我急忙拨打徐问丽的电话。
“喂!是徐向丽吗?”
“对不起,您拨叫的电话己关机”电话回音。
我重复拨打了好多次,结果还是一样!这时我的心开始凉了起来。
看看日历:三月十一日,离我生日还有一个多月。
今天是星期天,刚好有时间去看看徐伯,说不准徐向丽在家门口等着我呢!
虽然街车流很多,但不觉拥堵,车速飞快地驶出了郊外。
这是一幢典型的农家别墅,有鱼塘、菜地、花园。我最喜欢的是后院那座假山,那里养着雌雄两只孔雀,见人就展翅开屏。
“小子我以为你今天不来看我了,怎么这么晚才来?”徐伯满头白发,从门口走了出来,手里一直沒有离开过夹着的烟斗。笑起来的时候额头的皱纹显得更加深重。
“我不是来了吗?”我笑了笑答道。
“看看谁来了?”徐伯拉着我就往屋内走。
“田医生,”从楼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好象是徐向丽!
我惊喜地向望去,一个穿着蓝色连衣裙的女人,身边还带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转身就到了楼下。
“我是丽丽的婊姐”女人自我介绍说道。
“噢,是表姐!”难怪长得和徐向丽那么相似。
“快叫田叔”女子拽过小男孩来到我跟前,小男孩害羞地把头扭了过去。
“阿建,在徐白家等我,我马就到,”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同事肖小杰打来的。
早就听说肖小杰娶了徐向丽的表姐,以前一直住在东北的乡下,我倒是从来没有见过。
向丽婊姐牵着小男孩的手,我们起步入楼的客厅。肖小杰开着车己经赶了过来。看来小男孩和徐伯很熟,拉着徐伯要去花园的鱼池钓鱼……
肖小杰和我年纪差不了多少,脸总是留着胡须,一股东北汉子的气息,根本看不出是一名执刀的手术医师。
“兄弟,不是我说你和向丽的事这么久了,不见你有个交待”肖小杰坐下来和我聊起徐向丽的话来“你看我儿子都这么大了!”
“这段时间你见过向丽没有?”我想起了徐向丽那封奇怪的信笺。
“我天天和你在一起班,你都没见过,我怎么见过?”肖小杰一脸责怪,随后又半开玩笑地说道“别把丽丽搞丟了,加把劲,哈哈,这么大别还象个小子!”
“说正经的”我表情显得有担心,“她的电话我现在一直联系不!”
“你怎么不去公司找她,”肖小杰皱起眉头,“有没去她公司找过?”
“……”我摇了摇头。
“你小子神经过敏吧,电话关机就把你吓成这样?”肖小杰笑了起来。
不一会功夫,徐伯提着两条鲤鱼和小肖儿子一前一后的回来了。
“今天让你们吃我最拿手的红烧鲤鱼”向丽婊姐从厨房出来接过鱼篓,即忙又进了厨房。
徐伯和小杰儿子来到客厅,大家围坐在一起,这是我见过徐伯家里客人最多的一天。
我心里一直想着徐向丽给我写信的事情,而且信的内总是让我心神不安。但我没有对肖小杰说出来,也不敢跟徐伯提半个字眼,我始终认为信的内容不可能是真的!
徐伯今年六十多岁,四十多岁老伴就因病去逝了,带着刚出生不久的徐向丽,始终没有再取过女人,从东北到现在这座南方的城市,如今黑瘦的脸庞,满头银发,唯一没有被岁月浸蚀的是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充满祥善和智慧,徐伯年轻的时候是电子软件这方面的专家,女儿徐向丽的聪明和爱好也离不开他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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