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的刘桃枝呢!?”
“人究竟去哪儿了!?”
身为帝王的高纬正在对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发着脾气!
“陛下,奴等已遍寻宫中,均无果,兴许…兴许刘总管出宫了吧…”
领头的大太监脑门上汗渍津津,他战战兢兢的说道:
“刘桃枝以往也总是出宫寻花问柳,奴料想这次…这次也应不例外…”
“哼!”
“他若要出宫,自会告知寡人!”
“一群废物!”
“寡人说你们是一群废物!一群饭桶!你们认不认!?”
高纬语气乖戻,自他口中散发散发出的寒意让众宫人瑟瑟发抖,他们连忙伏倒在地,十分熟练的齐声答道:
“奴是废物,奴是饭桶,多谢陛下夸赞!”
“陛下,莫要气坏了身子…”
一名身着宫装的中年美妇款款走出。
她身材玲珑浮凸,尤其胸前十分惊人,放佛是为了故意让人瞧见似的,虽值深秋仍不愿遮盖,只堪堪掩住一小半,那圆心处,隐隐还能得见几分淡褐。
那些宫人一见到妇人,连忙齐齐再次拜倒,神情惊恐:
“见过陆郡君!”
高纬脸上则是露出一种怪异的痴迷,他轻轻喊了一声“干阿你”,目光却盯着那副伟岸不放,他咽着口水,若非还有宫人在此,他只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大快朵颐。
这妇人正是权倾后宫的陆令萱,皇帝高纬的干阿你(干奶娘)。
自琅琊王高俨一死,这齐国上下已经再无人敢与她作对,因此她一改往日的跋扈形象,反倒是帮着宫人们说话,意图收揽人心:
“陛下,刘桃枝武艺超群,来去无踪,他若是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几天,想来也不会让其他人发现,所以陛下只需安心等待他回宫即可,不必苛责旁人。”
陆令萱深知刘桃枝的能力,无论是杀人技亦或是床榻功夫,都堪称一绝。
至少以她的阅历,尚且都招架不住,只能连连求饶。
因此陆令萱对刘桃枝有着格外的信心,认为他多半又是出宫寻花问柳去了,过几日就会回宫。
而高纬一见着这幅打扮的陆令萱,就把寻找刘桃枝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
他现在恨不得马上拉着陆令萱去殿中小憩,以解心中烦闷!
于是他不耐烦的对宫人们呼喝道:
“既然陆郡君都为你们求情了,那寡人就饶你们一回,还不快滚!?”
宫女太监们闻言如蒙大赦,连忙又朝陆令萱道谢。
等宫人们走了之后,高纬迫不及待的抱住陆令萱的腰肢,将头深深埋在她身前,呢喃道:
“干阿你这几日忙什么呢?寡人多番寻你不着,想煞寡人也…”
陆令萱似乎也十分享受高纬对自己的依恋,她娇媚一笑,轻柔地抚摸着高纬的脑袋,又挺了挺肩,想让他更舒服些,然后才幽幽说道:
“谁让陛下总是做那甩手掌柜?琅琊王的那些妃子总要尽快处理掉,否则后患无穷…”
“几个女人罢了,能有什么后患?”高纬心思全在那副柔软上,心不在焉儿地答道:
“干阿你看着办就是,寡人无不允准。”
陆令萱最满意高纬的,就是他对于自己的痴迷。
这种痴迷能在一位帝王身上从小到大延续这么多年,已经足矣让陆令萱感到自傲。
因此她格外珍惜与高纬之间的感情。
不过二人毕竟差了一个辈分,陆令萱始终未与高纬有过更甚亲密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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