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恒被气得不轻。
其实在接王雪峰这单之前,他就知道此人很难伺候,在找宫记之前,也找过很多其它剑铺,但没有一个满意的。
若不是因为继续这笔业务来渡过难关,宫恒也不愿意接,实在没办法,才接下来,想着试试看。
却也没想到,此人竟然难伺候太这种地步,简直不可理喻。
张铅华眼看就要吵起来,连忙甩给自己丈夫一个眼神,让宫恒克制,然后道:“好的,我明白了。既然如此,我再试一试,你放心,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放在以往,这样的客人没就没了,但如今没办法,宫记剑铺现在需要这笔订单,来渡过难关。
若丢失这笔业务,剑铺将完全周转不过来,濒临关门也不一定。
“不需要了。”
王雪峰冷哼道:“都已经三次了,我已经没有耐心陪你们再尝试了,你们宫记剑铺的水平不行,还是退钱吧。我找别家去做。”
……
……
与此同时,偏室外。
宫小年步入前厅,在厅内的老刘道:“二少爷,你怎么也来了。”
“我不放心,过来看看。”宫小年问道:“我娘他们呢?”
老刘道:“还在偏室交涉,对方似乎还是执意想要退钱。”
“剑铺情况真就这么遭了吗?”宫小年扫一眼空空如也的剑架,问道:“账上还有多少钱?”
“没多少了。”老刘叹道:“如果这单子黄了,可能下个月租金都付不起了,关门都是有可能的。”
宫小年不解问道:“剑铺之前生意一直还行,就算最近生意差了些,也不至于这么难吧?”
“之前生意还行,但开支也大啊,家里的开支和剑铺的开支,包括夫人每月也总要支几十两银子,所以账上根本余不下钱来。”
老刘道:“所以碰到最近生意一差,很快便囊空如洗,支撑不住了。”
宫小年陷入沉默。
娘平日里很节省,之前每月拿的几十两银子,显然不是自己用,而是为他买药材泡药浴了,才会导致剑铺账上余不下什么钱。
而花的这些钱,其实都打了水漂,只是为照顾宫小年的梦想和情绪罢了。
这让宫小年有点愧疚,如果不是如此,剑铺也不至于总余不下什么钱,更不会遇到今日的难关。
宫小年沉默了会,然后道:“那个客人既然这么挑剔,他的要求是什么?”
老刘旋即把王雪峰的铸剑要求说与宫小年听。
“‘雪’和‘梅’,还要有意境……我知道了。”
听完后,宫小年点点头,道:“老刘,给我拿张稿纸,再准备颜料和笔。”
老刘问道:”二少爷您好干什么?“
宫小年笑道:”一会你就知道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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