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宫小年看来,却是非去不可。
鸿鹄书院对剑修越有优待,他就越要去,毕竟他可是剑修!
同时,以他的机灵,也看出爹娘和大哥有点不对劲,于是看三人一眼,问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我?”
宫上元心虚地扒一口饭,道:“没有啊,什么事?”
“大哥你别骗我,从小到大,只要你撒谎一紧张,耳朵就会红,瞒不过我。”宫小年道:“快点,老实交代,有什么事情瞒我?”
宫恒与宫上元看彼此一眼,又都看向张铅华,张铅华道:“算了,反正小年迟早会知道,直接和他说吧,没必要再遮遮掩掩,我来说。”
张铅华虽然柔弱温婉,但每逢大事,家里最果决的那个总是她。
张铅华柔声道:“小年,书院有条规矩,那便是入院弟子必须未满十六岁,可你已经过十六岁。”
“还有这回事?”宫小年还真不知道。
“嗯。”张铅华道:“以前家在内城时,住我们家隔壁的冯源名冯叔你还认识吗?”
宫小年点点头,张铅华道:“他在鸿鹄书院招生办做事,今日上午你爹和你大哥去找他,希望能托他关系帮帮忙,然而对方却表示没有办法,规矩就是规矩,年龄超过十六岁就是不行。除非是剑修。”
“剑修过十六岁也可以?”宫小年问道。
刚才他听下来,还真有点失落,心想自己真不能进鸿鹄书院了?
直到最后一句,剑修除外。
“没错,剑修不受限制,哪怕六十岁也可以进。”宫上元道:“所以你也看到了,鸿鹄书院对剑修和灵修的区别对待到达何等地步,所以我们不去也罢。”
张铅华也安慰道:“你大哥说得没错,就算进不去鸿鹄书院也没什么,我们去其它宗门修行,只要肯努力,也不会差。”
宫恒亦道:“我也问过老冯,不是剑修,去哪都差不多,没必要非去鸿鹄书院。”
“就是。”张铅华给宫小年夹一块红烧肉放在碗里,道:“鸿鹄书院不收我们,我们小年还不稀罕去呢。”
宫小年看着竭力安慰自己的家人,笑道:“我一定要去鸿鹄书院的。”
宫恒叹道:“你这孩子,都跟你说去不了,怎么还这么犟呢?”
“好好说话。”张铅华推了推宫恒手。
宫小年看着宫恒,狡黠笑道:“我要说我真的能进呢?”
“你要能进我……”宫恒刚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前两次被宫小年支配的恐惧浮上心头,本能地不愿再打赌。
宫小年见钓鱼失败,于是道:“我是真能去。刚才你们不是说了么,超过十六岁,灵修进不了,但剑修可以。”
宫小年顿一顿,笑容灿烂,摊牌道:“而我就是剑修啊。”
“你说什么?”
宫恒一懵,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问道:“你是剑……剑修?”
正在夹菜的宫上元,手一抖,筷子掉在桌上。
张铅华愣愣地看着自己小儿子。
“小年,别拿这种事开玩笑,你可知剑修和灵修的区别?”
宫上元先回过神来,一副不可能也不相信的样子,科普道:“灵修修灵气,剑修修剑气,两种气属于完全不同的能量,灵气无形无色色,剑气则呈金色。”
宫小年淡定伸出手掌,凝起一团淡金色气旋,问道:“是这种金色吗?”
“这……”
宫上元猛地起身,差点把桌子都碰翻掉,盯看宫小年掌心,目瞪口呆,彻底傻眼。
宫恒忽觉喉咙有点干,他艰难咽一咽口水,颤声道:“上元,你弟弟……真是剑修?”
宫上元木然地点点头。
一股天大的震惊和喜悦从教窜到头,连带宫恒身体也绷直窜起来,他再也坐不住,起身瞪大眼睛看着宫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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