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铅华看一眼面色铁青的宫恒,心说让你轻视小年,又遭报应了吧,但嘴上还是道:“小年,别没大没小的,饶过你爹吧。”
“我这只笨鸟哪敢欺负他呀。”
宫小年哼道。
宫恒更尴尬了,不过好在宫小年还是听张铅华话的,没有追着让他写‘恒宫’二字,不然他真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想起前几天吃过同样的亏,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以后不能再和宫小年打赌了,似乎每次宫小年都能赢,真是玄乎。
“小年,告诉娘,你是怎么做到的?”张铅华好奇道。
坐回位子默不作声的宫恒虽然没去看宫小年,却也悄悄竖起耳朵。
“就是随便一练,便成功了。”
宫小年道:“主要还是大哥给的功法太简单了。”
太简单……
张铅华心说你哥练四十四天,其他人甚至要两三个月,这么说是不是不大好?
宫恒偷偷瞥宫小年一眼,被宫小年看到后,又迅速避开目光。
宫小年笑道:“娘,你说我以后能不能出去喝酒啊?”
“能。”张铅华道:“但是不能喝多,喝多伤身。”
宫小年继续问道:“娘,那我以后出去还算不算鬼混不?”
张铅华听到这里,已经反应过来,虽然宫小年表面上是在问她,但实际上在气宫恒,此刻宫恒脸都涨红了。
于是张铅华打圆场道:“不算不算,行了吧,别气你爹了。”
宫小年看一眼宫恒,得意道:“哦,听娘的。”
宫恒心中怒骂:“这兔崽子!”
……
……
“这小兔崽子,还真是有出息。”
当晚,正房,宫恒躺在床上感慨,眉宇间尽是喜色。
虽然和宫小年不和,但终究是自己儿子,儿子出息,当爹的怎会不高兴。
“白天时候,没见你这么高兴。”张铅华在一旁打趣道。
宫恒瞬间收敛喜色,道:“那会我不被他气死就好,还能高兴地起来么?”
一想到白天宫小年展露修为后,得意地追着怼他,当时的尴尬窘迫便又浮上心头,又来气了。
“那也只能怪自己。”
张铅华道:“谁让你老在那打赌,搞什么他若怎么样你就干嘛,每次都把自己搞得难堪,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和小年打赌。”
“有何不敢?”宫恒嘴硬。
张铅华道:“还有,以后别再拿上元和小年比了,这回是为上元考虑,你明白我意思吧?”
宫恒叹口气:“我知道。”
以前,张铅华说这句话,一般都是怕刺痛宫小年,但如今却是怕刺痛大儿子。
毕竟兄弟两修行速度差得太多,以后要顾及宫上元情绪了。
“对了。”张铅华道:“既然小年已经成为修行者,那么是不是该安排鸿鹄书院的事了。”
宫恒道:“等上元回来,我就和他一起去找老冯,请老冯帮忙想想办法。”
冯源名是鸿鹄书院招生办管事,只有学生休沐时,他才会休沐在家。
“上门请人家帮忙,记得备点好东西,别舍不得花钱。”张铅华提醒道:“小年的前程要紧。”
“你放心吧,我会的。”宫恒自信满满道:“再说,以我和老冯的关系,就算不送礼,也是没问题的。”
“别这么说,毕竟这么多年不联系了。”张铅华道。
“嗨。”宫恒不以为然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我跟老冯的关系,那没得说,你就放心吧。”
张铅华不再说话,心道:“但愿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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