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中,有一道背影等在那里。
听到宫小年和王勇义走近,那道身影转身看来,王勇义瞪大眼睛,诧异道:“圆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对方五官精致,容貌清丽,身穿普通素衣,也难掩身上一股风尘气,正是当晚王勇义准备睡却没睡到的春雨楼花魁之一,圆儿。
他在圆儿身上花费很多钱,和很多时间,才哄开腿,却没想到答应开门了,马上就要进去,却被宫小年给破坏掉。
圆儿脸色似乎不太好,且神色哀然道:“勇义,我是来和你告别的。”
王勇义问这个一直求而不得的女子道:“告别?”
“我离开春雨楼了。”
圆儿拿出自己的卖身契,递给王勇义,道:“也准备离开玉京城。”
王勇义看一眼卖身契,还给圆儿,问道:“为什么?”
“我其实这段时间身体一直有点不舒服,昨日去看大夫,才发现自己得了病,所以不得不离开。”圆儿道:“幸好,那晚你还没来得及与我……不然……”
“什么!”
听到圆儿这么一说,王勇义一惊,同时也一阵后怕,若非那晚自己家母老虎把自己带走,自己岂非中招?
一想到自己刚才摸过圆儿的卖身契,恨不得找个地方洗手。
“勇义,让我最后再抱一抱你吧。”圆儿上前道。
王勇义连连后退,摆手摆出残影:“不……不需要了……你……你走吧,保重。”
圆儿叹一口气,然后悄悄和宫小年交换一个俏皮眼神,从巷子另一端离开。
王勇义目送圆儿离开,看向宫小年,吞吞吐吐道:“这……”
“这当然是真的。”宫小年叹道:“不然她好端端一个花魁,怎会离开青楼?卖身契也作不得假,上面有春雨楼的印鉴。总不可能是我让圆儿赎身,然后请她来跟你说这番话的吧?”
先自行排除一个正确答案。
王勇义沉默。
“那晚我自不可能提前知晓圆儿的病,我找王夫人来,只是单纯地想要挽救你们的夫妻关系和家庭。”
宫小年诚恳道:“但事实证明,幸好我那晚这么做了,不然你就……或许,这就是冥冥中自有主宰吧。”
“小年……”王勇义欲言又止。
本来他恨死宫小年,因为宫小年,他才会被毒打,以及没吃到嘴边的鸭子‘圆儿’,但如今看来,鸭子有毒,若非宫小年这么做,自己恐怕已经染病……
这么看来,宫小年不仅不是他仇人,还是他救命恩人!
“对不起,小年,王叔错怪你了,你是王叔的大恩人啊,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王勇义心中恨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浓浓感激,他酝酿片刻,向宫小年鞠躬:“请受我一拜!”
就在这一刻,宫小年脑海中进度条动了。
从16%,前进到34%。
进度条前进,代表王勇义对宫小年的怨恨已被治愈。
“足足18%,看来之前对我怨恨还真挺深……”宫小年心中感慨。
他知道想要治愈王勇义对他的怨恨,没那么简单,所以昨晚前往春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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