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张铅华提醒宫恒。
宫恒也顿时不说话,看一眼宫小年,这回他倒真不是故意的。
宫小年低头吃饭,若是以前,他一定会问一句‘你礼貌吗?’
但现在完全不会,因为他已是宫恒口中,百万中无一的天之骄子,所以不但没生气,还偷偷暗爽。
宫上元点点头,可心里还是充斥对剑修的羡慕,一是剑修本身已经令他这等灵修仰望,二是只有剑修,才有资格去触及铸剑师的领域……
那可是铸剑师啊……
剑修中最至高无上的存在!
一家人正吃着饭,忽然,院外隐隐传来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以及门房的劝阻声。
“宫恒!你给我出来!”
“宫恒,你可真是生出个好儿子啊!”
“你不能进去!”
“不能进……”
不多时,门房老张和一名中年男子穿过垂花门,来到内院。
中年男子身穿锦衣,但鼻青脸肿,门牙全掉,整个脑袋跟个猪头一样,已经面部全非,说话也有点漏风。
门房老张说明情况:“对不起老爷,王勇义来找你,本来说好好的,在前厅等候,可一进府就往里面冲,我拦都拦不住。”
宫恒看看四周问道:“王勇义呢?”
王勇义怒道:“老子就是王勇义!”
“你是王勇义?”
宫恒强行忍住不笑:“你怎成这副鬼样子?”
王勇义面目全非,乍一看他还真没认出来。
此刻心里一阵暗爽,毕竟以前租王勇义铺子时,和王勇义有过诸多不愉快,如今见到他这副惨样,说不舒坦肯定是假的。
“这就要问你的好儿子了。”王勇义怒道:“哪个是宫小年,给老子站出来!”
宫恒看向宫小年,宫小年正低头扒饭。
宫恒顿时了然,八成又是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惹祸了,怪不得刚才王勇义骂骂咧咧,说自己生个好儿子什么的。
“小年,怎么回事?”张铅华柔声问道。
“娘,没什么,一点小事。”宫小年不再装死,笑着回答张铅华。
看到王勇义那一刻,宫小年就知道大事不妙,一定是来找自己算账的。
毕竟,虽然宫小年昨晚让王夫人保密,不要说是他告密,但人家毕竟是夫妻,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两人床头打架床尾和,从王夫人嘴里漏出去也不奇怪。
事实也的确如宫小年所猜想。
昨晚王夫人将王勇义拎回家后,又一顿暴揍,后将王勇义按在床上,埋头苦干一整晚,还说今后每天都要榨干王勇义,让他没有精力再去青楼找女人。
王勇义恨!
大恨!
本来他趁母老虎回娘家,去青楼寻欢,根本就是天衣无缝,却不曾想母老虎竟会来抓他。
不用想,一定是有人告密!
于是,他忍辱负重,为讨好王夫人,下跪认错也在所不惜,然后旁敲侧击,终于问出那个该死的告密者,竟是宫恒小儿子,宫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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