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楚长青熟知原著，还真是要被苦头陀这个演技给骗了。

“明教右使范遥，你不是哑巴，不用在这费劲了。”楚长青一句话点出了范遥的身份。

他神色骤变。

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错，又听楚长青能一句话说出他的身份底细，更让他诧异万分。

他二十年前，自毁容貌，又用药草让自己的头发变成了赤红色，故意跑到了西域浪迹，等到汝阳王府在西域招兵买马的时候，顺势混了进去。

在汝阳王府，没有人能察觉到他的问题，又清楚装哑巴更容易得到别人的信任，也更好地拿到情报。

因为没有人会在乎一个说不出话的人，他们会大胆地说出自己的密谋。

靠着这一点，他不断为明教输送了很多有关于蒙元朝廷的情报和动向。

二十年来，都没有看破他的身份。

今朝，居然是被一个刚刚加入汝阳王府的人点明身份。

“你到底是谁？”范遥沉声问道，他那么多年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突然开口，感觉整个字音都是陌生的，“什么时候知道我是明教右使的？”

“我不是说过了吗，无门无派楚长青。”楚长青淡淡地说道：“我已经向郡主辞行了，只不过是在巧合之中抓到了你。”

“至于你的身份，我早就知道了。”楚长青又道：“正巧，我也要去一趟光明顶，范右使不妨为我带带路？”

范遥似乎是在吸收来自于楚长青的信息量。

很早就知道他的身份，又没有说出来，说明楚长青心并不是倾向于蒙元朝廷的，虽然他和赵敏郡主的关系确实很不错。

“我要是有害你的意思，还需要和你废话那么多吗？”楚长青有些无奈地说道：“就右使的功夫，我还是想杀便杀的。”

范遥头一次遇到这样说话的人，一时有些气促，但是想了想，楚长青说这话的确没有毛病。

他听说倚天剑被楚长青一剑斩碎的时候，他也不敢相信，后来峨眉派全体暴怒，要追拿楚长青，他就知道，这件事居然是真的。

从那一刻起，范遥就清楚，自己和楚长青的武功是完全无法比的。

“那，成昆的那件事，也是真的吗？”范遥是整个明教最接近事情真相的人，他无比迫切地想要知道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楚长青懒得解释那么多，“成昆现在都被我杀了，这件事，你信与不信，是你的事，我何须向你解释？”

“好。”范遥不做声了，“那你身那个奇怪的内功，真的是乾坤大挪移吗？”

他也是知道青龙会的青龙令，他们都给楚长青的武功做了一个大致的科普，方便他们的杀手行动。

“是。”楚长青点头。

“属下范遥，参见教主。”只见范遥当即单膝跪在地下，双手抱拳道。

这时。

楚长青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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