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好功夫,在这寒潭里居然都不曾受伤,倒是师兄无能了,又身、负、重、伤——”他气若游丝的说着方才一样的话,但林祎却没再想着去躲开他。
“师兄,你还是省点力气,我们想办法出去,我们掉下来这么久,裴青嗣他们肯定在面想办法救我们的,你现在脸色真的很难看,伤的很重吗?”林祎见付霁尘连眼皮都睁不开了,知道他肯定伤得严重。
“我看看你的伤。”林祎伸手去扒他的衣裳,却在触及他衣裳的一刻停了手,她犹豫了——
虽说男女有别,但还是命比较重要,略有迟疑,她还是扒开了那血迹斑驳的衣衫。完美的线条,雪白的皮肤,她的目光下意识的躲闪着……
他并没有伤得很严重,腹部有几处被石粒子击中留下的淤青,肩膀被冰箭刺中的地方,出血量也极少,就像是被绣花针刺了一下。
冰箭纤细、寒冷、迅速,刺中身体也只是被扎了一般,而且也因为寒冷,能及时止血。
可能他只是累的或者冻的。
林祎松了一口气,将他的衣裳穿好。
付霁尘虚弱的靠在巨石,任由她掀开自己的衣衫,检查伤口,然后穿衣衫,一副任人宰割的表情望着林祎——
这场面似曾相识。
“我是不是在别的地方见过你?”声音依然很微弱。
“师兄说笑了,我们一直待在一起,当然见过了。”
林祎说着,扶他坐了起来,运功打通他身几处穴脉,使其血液加速流动。不一会他的身体终于慢慢的恢复了温度,而她自己已累得不行。
一松手,付霁尘就靠在了她的肩膀。
林祎任由他靠着,她实在没有力气了,哪怕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付霁尘稍作休憩,感觉身暖和了,力气也逐渐恢复,他转过身来,看着林祎问道:“师弟,可有受伤?”
这回他的眼神倒是关切得很。
林祎闭目,摇头。
付霁尘看了看四周,又打量了林祎,心想着:这个巨石会每隔一个时辰下沉一次,而不管他们是在潭水之还是潭水之下都会被机关所伤,眼下林青嗣已经疲惫不堪了,而自己对这机关的习性还未完全掌控,若是这次巨石下沉前还逃不出去,恐怕他们二人就要困死在这里了。
林祎缓缓睁开眼,见付霁尘正神情急切的四下打量,想到这是师尊设计的机关,不会置她于死地,而且即便她死在这里也没有关系,毕竟她孤家寡人一个。但付玄嗣不一样,他是皇亲贵胄,要是他死在这里,必会连累到方诸,殃及师尊。
哎,就当为自己曾对他投毒、剜肉、纵火赎罪吧!
“师兄,这山洞太高,四周没有攀附之物,是不去的,师弟愚钝,到是有一个办法可助师兄逃出去。”
“什么办法?”付霁尘急忙转过身来,看着林祎。
“您踩着我去。”林祎坚定的回到。
“我踩着你?”付霁尘不解。
“没错,您和我同时运功腾空而起,在半空的时候,您踩着我的肩膀,借力再运一道功就能抵达那出口处,到时你抓住出口处的树枝,定能出去。”
“那你怎么办?”付霁尘疑惑。
“您去之后,可以去找尤釉师傅,他会想办法救我的。”林祎淡淡地看着付霁尘,说这话时语气变得没那么坚定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巨石应该会每隔约一个时辰会下沉一次,等我找到尤釉师傅,再想办法救你,你还能活着吗?”
“但要是不这样,我们将会无止境的被这些石子和冰箭折磨着,到时候一个都活不了。”林祎见付霁尘神色凝重,自嘲的浅笑,“能救我自然是好的,不能的话那弟子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付霁尘凝重,这无能为力的感觉真的是太叫人不爽了。
可愤怒无用,巨石又开始抖动了,缓缓下沉了。
他一把拉起林祎,欲腾空而起与石粒子再较量一次。
这时,突然从头顶的出口处掉下来一条长长的藤蔓,付霁尘顺势一把抓住藤蔓,运功,沿着藤蔓,借力直线向,跳出了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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