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万物消停。
林祎躺在床榻,闭了眼睛,可浑身依旧酸痛,虽说身的伤口愈合了,但俗话说得好,伤筋动骨一百天。此刻她依然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隐隐约约有些痛楚和压抑感,但就是说不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辗转几轮,朦胧入梦......
“林青嗣,你居然敢向我投毒,甚至割我的肉,放火烧了我的寝殿,今天我要让你血债血偿!”五行台冷风乍起,付玄嗣屹立风中,目带怒火,挥剑向她袭来,一招一式,狠辣无比,让林祎应接不暇。
突然从身后传来一股强大的内力,将她推向五行台演武场的正前方八卦柱,手脚也在一瞬间被铁链紧紧地束缚着。
这时师尊从天而降,拿出了玄虎鞭,使出比往日更狠的力度鞭打着她,嘴里狠狠地说道:“你知不知道付玄嗣是江夏皇子,你知不知道江夏皇帝要灭了整个方诸,你知不知道我们所有的人都要被你连累,你知不知道本尊要被诛九族,你知不知道你其实是我的女儿!”
未来得及回应,只见一把利剑闪电般直刺入她的心口,她艰难抬头,发现手握着利剑刺入她胸口的人竟是亦炎,发了狂的亦炎,他目光哀怨的看着她,“对不起,你是这个世界对我最好的人,但是我却伤了你......”
林祎猛地睁开双眼,喘着粗气,这才发现是自己做了个噩梦,她起身走到案前,倒了杯水一饮而下。
“付玄嗣一事,还是得缓缓,还没有摸清他的脾性,尚不可轻举妄动,至于以炎......”林祎陷入了长长的沉思,亦炎是个可怜人,希望来生他不再受苦。
夜幕深垂,万物沉睡。
但林祎却丝毫没了睡意,她穿了件外衣,漫步在“静水流深”园中,此刻也只有这园中吹起的阵阵凉风,能抚平她心中的不安了。
“嗖~”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消失在西陆宫雅学堂方向的暗黑处。
林祎的不安,全然没了踪影,她迅速机警,跟前去查探,但黑影早已无踪影了。
“方诸,怎么会有黑衣人?”
她走近雅学堂,学堂大门紧闭,她绕着学堂走了一圈仍没发现一丝异样。
“难道是幻觉,看错了?”正当她准备抬足踏下西陆宫的青石台阶时,身后雅学堂内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
林祎立刻转身直奔雅学堂,推门而入,见两个黑衣人正在打得火热。
“什么人?!”林祎冲着黑衣人质问。
两个黑衣人完全无视她的存在,不分伯仲的对峙着。
林祎随即起身,挥拳前,欲擒住这两个扰乱方诸秩序的歹人。
但她还未触及到两打斗的黑衣人,从雅学堂大门口突然腾空飞进另一黑衣人。
那黑衣人腾空而来,脚带旋风般不偏不倚的踢在了林祎的右肩,顿时直感到一阵剧痛,她整个人便被踢出几米开外,重重的砸倒在地。
那黑衣人功力了得,在踢中林祎后,又精准的踢中了原本在打斗中的一个黑衣人,那被踢中的黑衣人“扑通”一声,也重重的摔倒在地,与林祎一道躺在一处。
真是“一脚两人”啊!
那功夫了得的黑衣人身形较其他的两个略修长,他向一旁站着的一动不动的黑衣人使了一个眼色,那原本一动不动的黑衣人立刻会意,便自如的走到还躺在地不能动弹的黑衣人旁,俯身扯下了其面纱。
很显然,他看到面纱下的脸庞后,眼色略显诧异,继而变得轻蔑。
那功夫了得的黑衣人也走前去,在看到那倒在地黑衣人的脸后,眼神极其轻蔑的冷笑了一声,然后毫无顾虑的朝着雅学堂的门口走去。
“你们什么人,竟敢在方诸放肆!”林祎咬牙爬了起来,冲着两个走到学堂门口的黑衣人吼道,但因受了伤,所以她的声音只能勉强让那两人听见,并没有什么震慑力度。
两黑衣人驻足,转头看向支撑着课桌勉强站立着的林祎,目光冷漠的从她身一扫而过,便转头继续向外走去。
一会儿,两人便消失了身影。
林祎手捂着右肩,慢慢走近倒在地颤抖着的黑衣人旁,这才发现此人正是官翕嗣!
她愣了一下,还是前搀扶,但官翕嗣伤得太重了,根本无法站起来。于是林祎只得将她背起,往玄悟宫走去,一直将她送到寝殿,躺到榻。
官翕嗣躺在榻,眼里微微泛着泪花,直直的望着屋顶,全程闭口不言,忧伤得很。
“翕嗣师兄,这药可以治伤。”林祎将金疮药放在她的手里,但她却转身面向床榻内侧,紧咬着嘴唇抽泣起来。
林祎一时不知该如何自处,只得一言不发的替她关好门,退了出来。
官翕嗣为何行动如此反常,次看到她在“清水涧”池夜取泉水,今日又见她被黑衣人袭击,难道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那两个黑衣人是谁?难道是平日里与官翕嗣有过节之人,才故意约着晚出来切磋武功的?方诸监管森严不应该是外面的歹人闯入啊?
但不管怎么样,以后还是得提醒尤釉师傅,加强管制,免得又发生其他弟子缺胳膊断腿的。
她走进自己的寝殿,下意识的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确实很疼!看来这个寻衅肇事之人还不是等闲之辈,就冲他那一脚的功力绝对在玄嗣的水准。
方诸玄嗣弟子屈指可数,会是谁呢?官翕嗣为人低调、安分守己,不应该有冒犯玄嗣的举动。
林祎一时也理不清头绪,毕竟这等事以前也从未发生过
她关自己寝殿的大门准备休息,这时正看到正前方的一间寝殿也在此时熄了灯。
想不到,今夜睡不着的人还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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