懋琦傻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情境,觉得仿佛身处噩梦之中!他很快的就穿好衣服,对凝翠喊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凝翠披头散发的大哭着,喊道:“我的天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和你睡在一起!”
懋琦和晓儿冷静了下来,回想着昨晚上的情境。懋琦一眼看到了地毯上的那只酒瓶子,想起了昨晚上的情境,自言自语道:“我们肯定是被人陷害了!”
晓儿哭道:“酒水里肯定有东西!我们昨晚喝完酒,竟然什么都不知道了!”顿了顿,问道:“可是……可是……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进来了!”
之前,凝翠到曹家相亲的时候,晓儿还在公馆里做事。她自然认得许凝翠。此时,凝翠哭道:“昨晚上,我本来在自己家里坐着。突然间,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有人告诉我,曹春曦在这里喝醉了,大喊大叫的非要见我!我没有多想,坐着家里的汽车来到了这里!一个年轻的服务生把我领到了这里。我刚一走进屋子,就觉得脖子背上被砍了一下,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说完,便双手捂脸惨哭了起来。
懋琦和晓儿听闻,情知三人都是被陷害的。懋琦恨道:“到底是哪个畜生干的!我们分明是遭人暗算了!”说完,便冲到了房门口,一把拉开了房门。晓儿和凝翠略微的收拾了一下,也跟着跑出了房间。三个人压根就没有找到那个年轻的服务生。懋琦本来想去找老板问一问,可被晓儿拦住了。晓儿低声道:“千万不要惊动旁人!否则,所有人都知道了!”
懋琦冷静了下来,道:“到底会是谁干的呢!曹春曦在哪里?”
凝翠低声道:“我也不知道。他应该在自己家里吧。你们等着,我去给他打个电话!”说完,便跑到了大堂的柜台前,借用了电话。
她给春曦家里打去了电话。正好是春曦接的电话。凝翠问道:“昨晚上,你是不是在大上海夜总会对面的大饭店里喝酒了!”
春曦听到这话,莫名其妙,道:“没有呀!昨晚上,我一直在家里呢!我从不去那家大饭店喝酒!怎么了?”
凝翠听到这里,急忙说道:“没什么!我随便问一问!”说完,便立即压断了电话。她失魂落魄的走了回去,对懋琦和晓儿道:“春曦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情。他从不来这里喝酒!我们真的是被人陷害了!”
懋琦道:“这个人这么做,无非是想报复我和你!这个人,肯定认识我们俩人!”
凝翠凝神一想,试探着问道:“你们认识苏细烟吗?就是欢喜月戏班子里的那个青衣!如今,她已经成了曹春曦的姨太太了!”
懋琦道:“我当然认识苏细烟。可是,我又没有得罪过她,她犯不着用这种毒计来陷害我呀!”
凝翠想了想,问道:“你和她真的没有过节吗?”
懋琦摇了摇头,道:“没有!我们大帅府以前请戏班子去唱过戏!即便有过节,也应该是和戏班子的老板峨眉春有过节!我们和她井水不犯河水!”
凝翠听到这里,悲愁的道:“这就奇怪了!到底是谁干的呢!”
懋琦咬牙切齿的道:“肯定是曹家的人干的。曹太太有最大的嫌疑!前天,我们大帅和曹家做了一笔生意。以前,她压根就不想和我们大帅做生意。所以,她的心里肯定是不情愿的!”说到这里,深深的看了凝翠一眼,问道:“前天,你说,你是春曦的未婚妻!我问你,曹太太能接受你吗?她对你好吗?”
凝翠低下了头,叹息一声,道:“真是一言难尽!说来话长!我听你这么说,也觉得肯定是曹太太干的了!除了她,真的没有别人能这么陷害我们了!”
其实,凝翠说这些话的时候,她自然想起了她在香港用类似的办法陷害春曦的事情。所以,她现在认定,肯定是曹太太故意报复她。曹太太这么做,真的是一箭双雕。她即报复了陆懋琦,也报复了许凝翠。她简直太恶毒了!当然,事情闹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她难逃其咎!
可是,她又想到,曹太太为什么只是制造了现场,而没有来堵住呢。她的心里不由得产生了一个很可怕的念头。
正想着,家里的司机进来了。他着急慌忙的走到凝翠的跟前,问道:“小姐,你没事吧!昨晚上,我一直没有见你出来!我到处打听你在哪里,可没有人知道!我没敢回家,一直等着你呢!”
凝翠回过神,道:“老周,没事的!我和闺蜜们打了一晚上的麻将!”说到这里,便向晓儿投递去了求助的目光。
晓儿急忙说道:“我们几个好久没见了。昨晚上,我们在这里热闹了一晚上。”
老周信以为真。凝翠道:“我也累了,我们回家吧。到了家里,你不必跟老爷和太太说起!俩人要是知道了,肯定又要在我耳朵跟前唠叨了!”
老周急忙答应着。他随着凝翠出了大饭店。懋琦和晓儿看着那辆汽车开走了。晓儿悲愁的道:“曹家的女人简直太恶毒了!她这么做,分明也是针对我!当初,我被她赶出了曹家。她万万没有想到,我竟然在大上海夜总会里出名了!所以,她怀恨在心,故意设下圈套报复我们!她这么做,竟然一箭三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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