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爱国把徐老的大致情况说了一下,然后把病例拿给秦牧,秦牧便认真地看起来。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秦牧,过了会儿,秦牧说道:“我去看看徐老,我需要跟他交流一下。”秦牧询问地看着李老和一双儿女。
“我父亲是有什么问题吗!?徐建焦急地问道。
“从病例上看,没什么问题,但徐老这个病灶的位置不好,而且他年纪大了,我个人不建议手术,建议保守治疗。”秦牧看着徐建说道。
“那您跟我父亲沟通……”徐建欲言又止。
“这个病灶会影响他的视神经,手术风险很大,稍不注意就可能造成视神经损伤,而且……”秦牧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李老和她的儿女,继续说道:“而且可能手术台都下不来,但手术成功,他就会彻底摆脱头痛的痛苦,视力也会恢复正常,保守治疗也会,只能暂时控制病灶的发展,控制得好,一时半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但视力会越来越下降,最后就是什么都看不见。”秦牧把病情大致分析给徐老的家人听。
李老和徐建、徐设相互对看了一会儿,何去何从有些为难。
秦牧看出了他们的为难,继续道:“徐老是老革命,见过大风大浪,我需要跟他老人家沟通一下,听取他的意见。”秦牧这是为为难的家人做了决定。
兰爱国看着为难的家人和同样为难的秦牧道:“那我们就去看看徐老吧,听下他老人家的意见。”
“那好吧。”李老站起身说道。
几十年的相濡以沫,她深知丈夫的性格,如果让他不辨黑白地活着,他宁愿死,所以丈夫的生死,就由他自己定吧。
秦牧走在前面,徐建徐设搀扶着李老跟着后面,兰爱国跟在最后。
几个人心情都很沉重,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是向着光明还是黑暗,眼前将要面对的是生还是死,谁能够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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