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好一会儿,刘唯才说道:“她是歌厅里的陪酒女郎,我们去唱歌认识的,因为都喜欢打麻将,就约了几次打牌,没有什么的。”刘唯看了看舒眉依然微笑的脸,也笑了笑,那笑容有欲盖弥彰之嫌。
“你们在一起两年了,有一段时间,你经常夜不归宿,是和她在一起,她身上戴的首饰,是你用我的钱给她买的,你说会和她结婚,只是我一直纠缠你,你不好处理。”舒眉此时说得有些咬牙切齿,但依然保持着微笑,那笑容就像刀子一般。
“我怎么可能和她结婚,她都能把删除的删字念成册,可想文化水平怎样,她又是在歌厅上班,那是鱼龙混杂之地,又怎可能独善其身,这样的女人我怎么能和她结婚,我又怎们可能给她买首饰。”刘唯说得时候,鄙夷之情溢于言表。
舒眉是恨这样的刘唯的,这个女人怎么说都不可能与他没有任何瓜葛,两个人在承床第之欢时,怎么没有想到她那样不堪,舒眉很想吐,不是呕吐食物,而是吐他一脸口水。
舒眉从包里拿出几张发票,扔给刘唯,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去了,留下刘唯一个人在那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几张购买首饰的发票,付款人那写着刘唯。
舒眉反锁了门,这一刻她连走到床上的力气都没有,只好靠着门站着,否则就会瘫倒在地。
刘唯在和舒眉交往时,是千方百计地想尽快和鲁华离婚,深怕舒眉发现,那时候也许是因为寂寞,亦或是舒眉确实过于出众,他是真心爱着舒眉的。
可鲁华以两岁儿子做要挟,说什么都不离,最后刘唯把工资卡全部交给鲁华,并且每个月额外给三千元生活费,存款和房子统统给了鲁华,磨了三年,才把婚离了。
刘唯是净身出户,同时又要找额外的收入来给鲁华,当初开洗浴中心的时候是舒眉和刘唯共同出资的,所以只要刘唯要钱,舒眉就会给,刘唯的日子过得也算惬意。
刘唯喜欢打麻将,舒眉也从来没有怀疑他要钱的目的,爱情是盲目的,这一点在舒眉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后来舒眉关了洗浴中心,开起了这个小吃店,生意很好,但却非常辛苦,舒眉和其他店员一样早晨四点钟要起床,晚上十一点过才能休息,每天只能水四五个小时,但她依然过得很幸福,因为她有爱情。
就这样挣来的钱,刘唯却拿去给一个歌厅里的陪酒女买首饰,带她出去旅游,给了他前妻也就算了,毕竟要养儿子,可给这样的女人,舒眉怎么都想不通。
她顺着门往下缩,泪也像是决了堤的洪水,奔涌而出,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音,直到嘴唇上泛起腥咸,舒眉抹了一下满脸的泪,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走到床上蒙头大睡。
刘唯在外面敲了很久的门,也说了很多请求原谅的话,舒眉戴起耳机,与世隔绝。
一夜未睡,过往的一切,都像是视频回放一样,敲打着记忆,让她头痛欲裂。
捱到了四点,舒眉起床洗漱,准备到店里去,出来时,刘唯蜷缩在沙发上,舒眉看了眼,就像是看了陌生人,眼睛肿胀得看不清事物,刘唯也变得虚无。
这些日子,刘唯一下班,就到店里来,舒眉就当看不见,与别人谈笑风生,对着刘唯就是一副冷颜。
刘唯安分了一个星期,但这终究是个不安分的人,这天又以打麻将为由,夜不归宿,舒眉冷漠视之,就像是冬日的湖水,结了冰,再也激不起波澜。
李强时不时的会来看舒眉,见舒眉没了往日般的笑容,虽也是笑,但笑得很空洞,没了灵魂。
刘唯一再跟舒眉保证,他和殷英再无来往,他对舒眉始终如初。
舒眉就像是在听着笑话,嘴角抽动,一丝冷笑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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