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来到了一个村庄,说是村庄,其实就只有几家人,稀稀落落地掩映在一片玉米地里。
李哥下车和一户农户说了什么,他们就把车开进了这家院子。
各自拿着背包,在向导的指引下向马鹿寨进发。
他们翻山越岭,走了四个多小时,在下午两点过到达今晚的宿营地。
这个季节,阳光依旧红亮,但已不再那么热烈,变得柔和。
天空更加湛蓝、高远,仰头望去,像极了一片纯净的海,云儿是那海上的白帆,一会儿一片,一会儿星星点点,一会儿又全然不见。
大片的白杨树,叶子黄得金灿,微风吹过,像一只只金色的蝴蝶,翩然起舞。
草原上的草,有些枯黄,远远望去,像一片金色的沙滩,踏上去,又似最柔软的地毯。
这个季节依然有野花绽放,一朵朵,一簇簇,掩映着枯草之间,不悲不喜,不泯不灭,不期不盼,就那么自然而然地来了往,往了散,散了还,日复日,年复年,与水相依,与山相伴,是天地间最长情的眷恋。
看着这天,这地,这草,这树,这花和远山上的云雾,美极了,就让人变得有些恍惚。
他们驻足着,痴傻着,看着万事万物,又迷恋着,仿佛空无一物。
他们嘴里不停地说着一些美不胜收的赞语。
他们分工合作,几个大哥拿着鱼竿到草原的下面水塘里钓鱼,其他人搭帐篷的搭帐篷,拾柴的拾柴,生火的生火,忙得不亦乐乎。
秦牧负责帮忙搭帐篷,他第一次在野外过夜,第一次搭帐篷,显得有些笨手笨脚。
搭好帐篷,秦牧看见舒眉正在生火,她趴在地上,不停地吹着引柴,柴堆渐渐有烟冒出,随后是火苗,红红的不停地跳跃。
舒眉从地上爬起来,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汗水,又去拿些柴添上,火苗越来越高,就添上一些大的枯木。
然后上面架上锅,锅里是淘好的米,倒上适量的水,一锅稀饭,仿佛就能闻到饭香。
秦牧看着锅,和锅里的米,就想:这些人哪是来旅行的,简直是来居家过日子的。
但这种最原始的活法,是自由的,是让人愉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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