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老木……怎么能这样,你看……你看那几个孩子,连裤子都没得穿,……生来干吗!受罪吗!这样的人……就该阉了!”舒眉边哭,边骂道。
秦牧没有接话,让舒眉发泄着心里的郁闷。
哭了好一会儿,舒眉渐渐平息了情绪。从秦牧的怀里尴尬地挣脱出来,抹了一下脸上的余泪,没管秦牧,快速地往山下走去。
秦牧在后面小跑跟上,说道:“用完弃之,典型的过河拆桥哈。”说完很自然地拉着舒眉的手,一起往山下走去。
秦牧脸上的笑容无比的璀璨夺目。
舒眉没有甩开,任凭秦牧牵着,温暖顺着手里的温度传遍全身,驱散着所有阴霾。
此时再看山里的树木,格外的挺拔、葱绿,山花更加烂漫,虫鸣更加动听,风儿更加轻柔,此时的一切,都那么安静而美好。
他们就这样一直牵着手走到停车的位置。
脸上的红晕从未散去,心跳的频率从未整齐。
还是秦牧开车,一路上他们都没有说话,但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他们到乡政府时,已经是晚上7点了,小刘一直在等他们,看到他们平安回来,长长地舒了口气。
各自告别,舒眉和秦牧又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晚上9点过,才回到了市区。
他们随便吃了点东西,秦牧把舒眉送回去,舒眉今天实在没有心情邀请秦牧上楼坐,道了晚安,就各自回家了。
躺在床上,月儿的琼华透过窗户洒落,仿佛手上还留着对方的体香。梦变得格外美好、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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