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晚上,光线昏暗,看不出舒眉窘迫的表情,可此时是白天,阳光明媚,这种暧昧的姿势,着实让舒眉觉得尴尬。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红得发烫。
可秦牧却跟个没事人似的,把舒眉的腿轻轻地放在茶几上,小心翼翼地打开纱布,可能是刚才的动作太大,伤口又有些渗血,但还好没有感染,秦牧又给她消了毒,撒上药粉,仔细地包好,动作娴熟、轻柔。
秦牧站起身,说道:“这几天尽力少活动,千万不要沾水。剩的饭菜,我放在冰箱里了,你晚上热来吃,就不用费事再重新做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我把我的手机号存在了你的手机里,有什么需要给我打电话。”没给舒眉说话的机会,连珠炮地说着。
就像一个家长要出远门,不放心年幼的孩子,不停地交代着,说完,收拾好医药箱,就准备离开了。
舒眉站起身,轻轻地说了句:“谢谢!我送你!”便一点一点地向门口挪去。
秦牧没有阻止,他突然很享受这种感觉,好像是丈夫要出门,妻子舍不得分开,哪怕是只有到门口的距离,也要多看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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