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眉咬了下嘴唇,抓住裙子没动。
她有些犹豫,是拉快一点呢,还是拉慢一点,快了,像是迫不及待,慢了,又像是勾引。
哎,今天怎么了,拉个裙子都这么纠结,舒眉在心里嘲笑着自己的无端纠结。
秦牧挑挑眉毛,疑惑地看着舒眉。
舒眉尴尬地笑笑,将裙子拉过膝盖。
当看到膝盖上的伤口时,那点儿小尴尬一扫而空,舒眉和秦牧都有些震惊,刚才外面光线昏暗,秦牧只是检查了有没有伤着骨头,但没想到两个膝盖,整个都是血肉模糊,上面沾满了沙子,血流到了小腿位置。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有些夸张,但确实伤的不轻。
舒眉没看到伤口时,还觉得那痛可以忍受,可现在觉得钻心的痛,疼痛让她的眉毛拧成了一团。
秦牧也皱着眉头,低沉地说道:“这么严重,家里有碘伏或酒精之类消毒用的没有?我需要给你清洗一下伤口,要不会感染的。”
舒眉疼得五官都无法归位了,指了指电视柜说道:“在、在电视柜的抽屉里有医药箱。”说话时不停地吸着气,仿佛这样可以减轻疼痛。
秦牧转身打开电视柜抽屉,拿出医药箱放在茶几上打开,翻了翻说道:“嗯,还挺全。”语气中有着赞赏。
拿出碘伏、棉签、纱布和云南白药粉,在舒眉面前蹲了下来,将垃圾桶放在舒眉的膝盖底下,说道:“可能会很疼,忍着点。”抬头看着舒眉的眼神里有别样情愫,有心疼的错觉。
舒眉点点头,没说话。因为是真的很疼。
秦牧打开碘伏盖子,将液体倒在伤口上清洗,舒眉疼得“啊!”地叫了一声,秦牧皱了下眉头,停止了冲洗,拿着棉签小心翼翼地将伤口上的沙子擦掉,边擦还边吹气,就好像哄小孩子一样。
舒眉看着秦牧那认真劲,有点想笑,觉得伤口好像真的就没那么疼了。
秦牧清洗完一边,撒上白药,用纱布小心地包好,接着清洗另外一边,动作依然很轻,很慢,深怕更加弄疼了舒眉。
舒眉就这样看着秦牧,小麦色的肌肤,如巧克力般光洁顺滑,俊俏的脸,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浓密乌黑的眉毛有些叛逆的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翘的睫毛下,幽暗深邃的眼眸像夜空的星子般熠熠生辉,英挺的鼻子挺拔如山峰,唇阔清晰饱满,他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却不停地撅起嘴,来给舒眉的伤口吹气。感觉又有些俏皮、滑稽。
舒眉想,这男孩儿可真好看,由于舒眉比他大很多岁,她心里一直称秦牧为男孩儿。
秦牧包扎完伤口,抬头发现舒眉一直在看她,不知是因为蹲久了还是害羞,脸颊竟有些微微泛红。
站起身说道:“好了,问题应该不是很大,不需要去医院,但这几天别沾水。”一边说着,一边将碘伏等物品放回医药箱,动作优雅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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